好些都走了,只有几个人留到最后。我是其一。我们这几个人,现在都是公司的中高层管理。”
秦擎静静地听着。
方炜说起来也很是感慨,脸上的神采都更亮了:“当初跟着龙总离职时,我还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不会的小职员,做什么都懵懵懂懂的。是龙总手把手教导我,我今年才31岁,已经是总监职级。”
秦擎:“是我冒昧了。”
方炜对千里科技以及它的话事人明显带了滤镜。
秦擎也就不再试图以疏间亲。
让人感慨的是,作为公司元老,以及目前的管理层身份,她竟然也不知道公司的管理模型算法中有针对女员工的“母职回避”逻辑。
秦擎转而问起其他。
“你们公司做网站架构和网络安全的是同一批人吗?”
“不是,是两个部门,但工位区域是挨在一起的。”
来到技术部门楼层,这层的员工大多是男性,女程序员风毛菱角,而且她们都被套了一个【算法绝密】的标签。
还没到,秦擎就听到有人在暴躁地摔键盘。
“不行,还是不行!我将代码还原后,不到十分钟就被蚕食覆盖成了对方的新算法。如果找不到对方留下的核心密钥并破解,我们做再多也是无用功!”
工区乌烟瘴气,墙上的禁烟标识形同虚设。
刚刚摔键盘的人,猛灌了一大杯水,暴躁地抓扯着自己的头发,成功塑造了一个流浪汉发型。
然后又蹲在地上爬过去爬过来找被摔飞的键帽。
方炜小声提醒:“那是网络安全部门的其中一位技术骨干。”
暴躁流浪汉骨干旁边还坐了两位穿制服的人,此时也正靠在椅子上揉着头,看表情并不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