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后来他干脆连自己的那一枚也不要了,我就一直收着。”
鸣寒想到五岁时急得掉金豆子的陈争,忍不住也笑起来。
“小鸣,争争给我说过你家里的情况,不嫌弃的话,你来当我们家的孩子。”卢贺君将两枚挂坠都放到鸣寒手上,“当然,你永远是鸣家的孩子。”
暖意在鸣寒肺腑翻滚,他轻轻握住挂坠,用力点了点头。
这时,厨房传来稀里哗啦声,鸣寒和卢贺君闻声望去,陈争被老陈和卢贺鲸联手推了出来,卢贺鲸穿着红色围裙,皱眉凶道:“不会做事就别来捣乱!”
陈争袖子全湿,胸膛一滩水,还想争辩,卢贺君笑道:“我们争争又捅什么娄子了?”
老陈说:“帮他舅洗猪蹄,盆子打翻,猪蹄全掉地上,得重洗。”
卢贺君把陈争拉过来,越看越好笑,“赶紧去换身衣服!”
陈争一边走一边回头看鸣寒,鸣寒冲他眨巴眼,旋即走进厨房,高声道:“老卢,你这围裙还鲜艳呢,老唐老余看过没?”
卢贺鲸:“……”
陈争换好衣服,鸣寒已经像模像样当起厨师了,12点午餐正式上桌,老陈用今天早上刚钓回来的鱼做了水煮鱼片,鸣寒做了葱爆兔丁,卢贺鲸用的锅最大,但红烧猪蹄还剩大半留在锅里。
陈争瞅瞅,“小舅,这些你要带回去吃独食啊?”
卢贺鲸瞪他一眼,卢贺君走来说:“这是你小舅唯一的拿手菜,让他多做点,回头拿给他那帮好朋友吃。”
鸣寒说:“原来是唯一的拿手菜啊!”
卢贺鲸:“……哼!”
汤足饭饱,老陈和卢贺鲸下午都有工作上的安排,先一步离开,陈争来时穿的是和鸣寒差不多的衬衣长裤,刚才因为衣服被打湿去换了干净的。
他留在这边的都是早就不穿的,但卢贺君有时看到合适的,会买回来放着,卢贺君眼光好,他挑来挑去,选的是卢贺君买的,黑色衬衣和休闲西裤,非常修身,以前还没穿过。
卢贺君这才注意到两人都是穿制服回来,跟陈争开玩笑,“争哥,你自己穿名牌,小鸣还穿着工作服呢。”
“我不也穿工作服来的吗?”陈争看鸣寒,机动小组的制服和鸣寒特别搭,他就是喜欢,才让鸣寒这么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