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步远的窗台边,摆了一只一人高的白瓷瓶。

屋外电闪雷鸣。

白瓷上清楚地映出他们的脸庞。

江雪深的这张脸,比他以往看过的任何时候都要妩媚,眼尾的朱砂痣,像是扎到了眼里似的,慕朝很快别过眼,转头看向江雪深。

现在,她顶着的,是属于他的脸。

这两者没有任何相似之处,若只凭一个媒介,是不大可能的。

“或许……是不是媒介对我们来说有什么特殊之处?”江雪深猜测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