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花朝红着脸轻声呢喃,“海子……”翦水明眸含羞带怯,扑闪着对他的依恋与贪图。

东阳擎海会意,眼瞳大亮,狠狠亲了裴花朝一口,俐落翻身褪下衣衫。他跪坐她身前,将男根顶上娇花守护的门户,却不立时进入,反倒拉过她柔荑,摸上自家紫胀分身。

他低哑道:“因为你,它这样硬……”

裴花朝手上触着、体下挨着那坚挺物事,桃源口连带艳红花瓣起了收缩,将顶在洞口的男根轻轻推挤。

东阳擎海再忍不住,腰身微沉,硕大分身撑开裴花朝细小的桃源孔窍,贯穿而入。

“唔……”裴花朝弓起腰,星眸微眯。在她指尖底下,青筋勃起的男根正徐徐推进,一截截埋进她体内充实充满。那尖棱的肉冠、粗挺的棍身紧贴花径肉壁,相继蹭过敏感处。

“哈啊……”她舒服轻喘。

东阳擎海亦是周身大快,他顺着春水润滑一顶,尽根楔入裴花朝娇躯深处,是处温暖水嫩,重重媚肉包夹。

“花儿……你里头……好叫人快活……”他在她耳畔轻语,声音嘶哑,欲望饱张。

“唔……”裴花朝闻言,下体酥麻,媚肉蠕动更激烈。

东阳擎海吸口气,笑道:“花儿真能咬。”他亲吻身下娇人,开始耸臀律动。

“唔……嗯……”裴花朝回应他吮吻,一双藕臂抱住东阳擎海颈项,在他桩杵下晃动。

两副肉身的冲撞起先轻缓,不久便如干柴烈火,趋于火热。

两人彼此缠抱,交合处不住重叠相击,男子往前一撞,皮肉啪的一声,女子娇娇地呀一声。

“啊……啊……”裴花朝搂住东阳擎海,哀声颤颤。她唇畔是东阳擎阳炽热唇舌,指尖下是他坚实背肌,身上有他肉体抵磨,而花径经受男根来回夯实碾刮。

她的里里外外俱是他。

和心爱男子彼此占有,她爱悦交加。桃腮带赤,如痴如醉,红肿的樱唇口吐媚声,不胜娇弱。又有那桃源狭径春水淌流,教汉子密集插捣,水声潺潺噗呲。

东阳擎海目睹裴花朝意乱情迷,耳闻她上下两张小嘴淫声,顶撞益发猛急。

“啊啊啊……”裴花朝快意频发,呻吟响了起来。

她人躺在绣榻上,教东阳擎海压着、捉着、桩杵着,魂灵则在半空飘荡。东阳擎海每回有力冲击,都将她弹送上快乐的云霄,往一层层天际上冲。

“海子……啊……郎君……”她失了神,失了气力,藕臂纤手由东阳擎海颈项后松脱,落在锦褥鸳衾。

东阳擎海犹不饶人,直起身将她一只雪腿扛上肩头,往她蜜穴挺腰疾刺。

“哈啊……”裴花朝檀口圆张,促促叫了声,水眸泪花乱转。

东阳擎海不止顶得深,还格外结实抵磨她花心,从此展开猛攻。

“啊啊……”裴花朝带着哭腔媚叫。她忘了今夕是何夕,快乐得发根似要竖了起来。

在那汹涌的爱欲中,她发软的身子随本能动弹,一下反抓住软枕,一下揪住衾褥;有时夹紧双腿,想躲开他凌厉撞击,有时又是迎合他度来欢愉。

无论她如何做,总逃不脱东阳擎海凶猛占有,亦来不及消化体内快美波涛。

“海……海子……”她上气不接下气哭唤,有意讨饶,偏生心神涣散,组织不出言语。

东阳擎海低身,半亲半咬她香唇,腰臀急动,往她内里刚猛冲刺。

“嗬嗬……”裴花朝瘫软在床,没命似喘息。她教东阳擎海搂抱抽送,爽利得无法自己,忽然眼前白光闪现,快感终于登峰,她的花径痉孪不止,春水由腿心淅沥而下。

东阳擎海许久未尝女色,教裴花朝泄身时疯狂吸绞,竟不克自持。他喘息一声,咬牙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