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好有二,一是鹰隼派得上用场的狩猎武事,二便是奕棋;既热爱,造诣或许不低。
“事态再坏不过如此。”她昂首道,呖呖莺声因为破釜沉舟透出一种铿锵。
东阳擎海见状,身形一动,裴花朝立时往后退步,手持刀刃相对。
东阳擎海却是走到柜子找出一方毛巾扔给她,“擦干血渍,我们一局决胜负。”他指向棋桌,示意她落座。
裴花朝大喜过望,面上却不敢露出来,心念转了几转,又道:“还有一件事。”
“何事?”
“我要用饭。”
东阳擎海对着她从来就是坏笑,大抵这节骨眼她还顾得上肚皮,这反应太出人意料,他神情微怔。
裴花朝解释:“我肚内无食,精神不济,与你便分不出公道胜负。”
其实她还盼望借用饭挨延些时间,澄静心思对奕;若果不幸赌棋败北,吃饱了,好歹多些体力反抗。
话说回来,其实她仍旧影影怀疑东阳擎海并无强占她意图。先前几次交手,他的气力大到她束手无策,刚刚她却顺利争脱他搂抱,不是他存心放她一马是什么?
东阳擎海笑道:“你常被掳吗?谈起条件一套一套。”说完,唤来仆妇送饭。
裴花朝扛着东阳擎海隔桌打量的目光吃饱饭,便开始对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