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那样…蹭我的喉咙…”

平日里随时可说出来的词汇,这一次却无比地烫嘴。

小怪物盯着青年湿漉漉的嘴唇,又看了看对方漫着水光的眼眸,乖巧应声。

在虫母面前,哪怕祂上一秒再以下犯上,下一秒也会披上羊皮,变成妈妈的乖孩子。

祂说:“听舍舍的。”

祂想到了下午时展现在所有家族子嗣面前的“奖励”,想到了那个落在自己的额头上一触即离的湿润。

愈发聪慧的旦尔塔在大脑里出现了一个答案利用。

用吻、用拥抱、用安抚作为奖励,祂珍视渴望的轻触,其实有十分都是虫母故意做给其他子嗣看的,因为妈妈要告诉它们一个道理

听话才能得到奖励。

祂在一点一点的摸索中心知肚明。

祂也明白,这是一场来自母亲的利用。

怪物的心脏也会难受吗?或许也是会的,在其他家族成员艳羡的同时,接受虫母额间吻的祂则一边不受控制地痴迷,一边拟人态的胸腔闷闷发痛。

…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