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1 / 2)

◎“我的丈夫,日安。”◎

人类世界, 两个人之间的婚姻关系会因为身份卡的绑定而奏效,红色的电子本上将同时留下伴侣之间的合照,再盖有政府的婚姻所的专属印章, 以向外界彰显着他们作为“夫妻”的关系。

这是属于人类的结婚证, 但显然并不适用于虫族社会。

不过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雄性虫族,就好比暗戳戳计划了很久的旦尔塔。

阿舍尔从困倦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上下不着寸缕, 只被一件宽大的外套裹着,从肩膀到小腿, 在外露出了半截脚踝, 室内温度恒定,倒是没什么凉意,甚至有种刚刚好的适应感。

他环顾四周, 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架小型飞行器的卧室内, 半拉开窗帘的玻璃外是深远灿烂的宇宙星空,脚边床铺上的被单皱巴巴堆在一起, 几件衣服落在床尾, 在即将落地的瞬间,被一截猩红色的尾勾挑着拎了起来。

是旦尔塔。

“妈妈醒了。”

深红色长发的雄性虫族慢条斯理地坐在了床边,祂身上还带有洗浴后湿漉漉的水汽, 似乎因为感知到了虫母的苏醒而未曾完全擦干, 以至于饱满的蜜色胸膛上散落着晶莹的水珠,愈发有种男色动人的性感。

在伴侣的面前,旦尔塔大大方方裸/露着自己躯干上的优点,只相对矜持地在胯间围着一条浴巾, 避免太过暴露。

阿舍尔还侧躺着, 这个视角所能看到的东西很全面, 哪怕他已经和旦尔塔有了超过十年肌肤相贴的经历,但有时候阿舍尔不得不承认,这幅充满力量和荷尔蒙的躯干,怎么看都不会觉得腻味。

“…醒了。”开口间,眼皮微抬的青年才发现自己过于沙哑的嗓音。

前一夜的记忆慢吞吞地回笼,大概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的阿舍尔没忍住斜了旦尔塔一眼。

坐在床边的红发虫族抬手勾了勾落在青年锁骨间的碎发,在短促的麻痒之下,祂沉声道:“妈妈,您答应过的。”

那语调中,还带着几分藏不住的委屈。

“我是答应过。”阿舍尔轻咳一声,发哑的嗓音大概是因为前一天哭得多了,他就着旦尔塔端起的水杯,轻轻抿了一口,这才继续道:“…所以这就是你昨晚兴奋的理由?”

旦尔塔微顿,俯身用指腹蹭掉了青年唇瓣上的水珠,喉头微动,像是在遏制着某种隐忍又剧烈的渴望,“是的。”

重新躺回到床上的阿舍尔依旧觉得自己浑身发酸发软,那对湿答答的虫翼正紧紧贴着光/裸的脊背,像是泡水泡久了似的,柔软的翅面略显皱巴,一路向上直到与肌理连接的翅根,便能看到一片夸张的红肿。

艳丽的粉色、红色交替着,那块有限的位置杂糅着吻痕与齿痕,像是大型猎食者对爪下猎物的珍惜和垂涎欲滴,似乎渴望却又舍不得彻底下口,便在品尝之前一遍又一遍地用唇舌去舔舐。

阿舍尔略微撑着手臂,战栗的虫翼缓缓自紧贴着的脊背上支棱起来几分。

那晃动的半透明色勾动着旦尔塔的眸光,阿舍尔毫不怀疑,如果自己此刻点头,坐在床边的猛兽大抵会不知疲倦地再凑过来,直到这对虫翼再一次无力地贴合至脊背,无力挣扎。

青年心底轻啧一声,他抬了抬手,俯身坐在床边的红发虫族立马默契上前,蜜色的手臂搂着青年的腰腹、臀腿,利索又小心地将人抱在臂弯里。

祂道:“浴缸的水放好了。”

“行,直接放我进去吧。”

直至清醒前半个小时才停止的混乱,让阿舍尔全身上下都黏腻一片,他任由自己酸软无力地挂在旦尔塔的臂弯之间,直到身体被温热、滴了精油的水体浸润,才终于有种“活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