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抒发心底的那点儿羞恼。
尾勾彻底滑了出来,在天空之城接近中午的光线下浮动着湿漉漉的水光,虫母本身自带的、如蜜糖一般的香气飘满了整个房间,对于渴甜的雄性虫族来说,是最大的引诱。
悬空着小腿,把脑袋埋在旦尔塔颈间的青年低声叮嘱:“…太甜了,等等把通风装置打开,味道没散之前不许他们进来;还有,尾勾洗干净,不许偷偷舔!”
旦尔塔才翘起来的嘴角又压平了回去。
…平常几乎只有等妈妈意识昏聩、无力拒绝的时候,祂才能有偷偷舔舐蜜/露、窥见妈妈另一种模样的机会。
那是纯到了极致的羞,夸张到浑身透着朦胧的浅粉,尤其是关节、腿/根那样的部位,如同染了一层腮红,哪怕是最轻的吐息落在肌理之上,都能得到最热烈的反应。
旦尔塔迷恋那样的妈妈,但能看到的机会却少之又少。
祂的妈妈太害羞了。
…
在始初虫种沉默之际,阿舍尔抬头,揪了揪对方垂在胸膛的长发,“不许沉默,快答应!”
“…算成我陪您的奖励也不行吗?”
不经常笑的人一笑威力十足,而不经常撒娇的红发虫族一撒娇自然也是效果翻倍。
最开始阿舍尔还能扭着头、冷着脸,坚定拒绝,可当旦尔塔说:“这点儿奖励主人都不愿意给小狗吗?”
整个耳廓都忍不住发烫的阿舍尔狠狠瞪了红发虫族一眼,算是妥协,“抱我洗澡去!”
旦尔塔穷追不舍,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硬是要一个确切答案的架势,“所以妈妈的意思是答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