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舍尔:“…我没养过狗。”
自己都不好养活,他又怎么可能有多余的精力去养狗?
这话一出,本来冷着脸的旦尔塔都轻微怔忪。
莫名的愉悦涌上怪物的心脏,他忽然抬手点了点阿舍尔的唇瓣,低声道:“我教你。”
教你养狗,教你怎么成为怪物的母亲、妻子,教你如何学会操控怪物的欲望来利好自己,教你如何永远地和怪物们绑定在一起。
旦尔塔眸光深处的意味柔和几分,他相信,阿舍尔会是最好且唯一的学生。
怪物们的呢喃声似乎在这一刻重合“我们教你。”
被诡异生命割裂的空间猛然合并,速度快到阿舍尔只觉得眼前像是闪过一道白光,便在落地腿软,不受控制地向下栽倒时被红发男高紧紧箍住了腰。
夏日轻薄的棉线T恤下,这截腰很细很窄,线条漂亮、劲瘦柔软,轻而易举地就被旦尔塔的虎口拉住,于人来人往的走廊中卡在自己的臂弯之间。
像是一滴水落在了滚烫的油里。
圣哈里斯课后流动的学生数量并不少,旦尔塔的出现让人群自动地让出一道摩西分海,夸张得像是电影里才会出现的场景,但现实却远比电影更加震撼。
没有一个学生察觉到异状,不论是空间被分割还是合并,作为旁观者的他们毫不知情,便也永远无法知道几分钟与他们相隔咫尺的另一个空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空气莫名安静了几秒钟,所有人都看向了站定在走廊间的旦尔塔,以及那位好看到整个圣哈里斯早有耳闻的转学生身上。
很多目光都落在了他们身上,惊艳的、疑惑的、嫉妒的、探究的…
带有几分故意的性质,旦尔塔手掌牢牢扶着阿舍尔的腰,将人托起站直,蜜色的手掌抬起落在对方的领口,如同某种拥有亲密关系的人群,自然又熟稔。
在他动作的同时,灵活又滑腻的怪物触肢也不曾停止它们仗着不会被人发现,眷恋地靠拢在阿舍尔的肩膀、手臂、腰腹、大腿之间。
如果有人能窥见这一室的诡异,大抵会看到狰狞可怖、不可名状的巨型触手,正翻滚着狰狞的深红色血肉,缀在转学生的周身。
紧密到寸寸相贴。
旦尔塔面不改色地理了理转学生微乱的领口,又把透明触手弄出来的褶皱一一捋平,很自然地拢住对方的肩膀,低声道:“走吧。”
脚步迈动,阿舍尔微愣,发软的身体便自发跟着对方的节奏或者更为贴切地,应该说是他整个身体的力道都依附在旦尔塔的手臂肌肉上,这才避免在众人面前软倒的狼狈。
暂不提圣哈里斯其他学生看到这一幕的反应,等走过转角到了没人的地方,阿舍尔才找回到自己的声音,“你刚才…”
“你会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的。”
旦尔塔垂眸,扫过转学生发红的脸颊,那双眼睛里总藏着一些很矛盾的情绪,清清冷冷的时候像是一尊玉雕,湿漉漉的时候则像是可怜的奶猫,敏锐却也迟钝,明明拥有了最大的依仗,却还过得小心翼翼。
…那一定是他们做得还不够好。
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
简短又片刻的反思后,两人回别墅的一路上再不曾说话,直到旦尔塔拎着书包,将人送到卧室门口时,一直无言的沉默被打破
“谢谢。”
是阿舍尔的声音。
先前那股敏感劲儿降了下去,弥漫在阿舍尔脸上、身上的薄红早在这一路上彻底消失,只是那些来自怪物的触足依旧缀在他身后,像是一长串巨大的尾巴,赶也赶不走似的。
道谢的语意令旦尔塔唇角微勾,他忽然道:“知道奖励机制吗?”
阿舍尔一顿,慢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