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若我说是呢?”)它笑道。
“我才不要杀人!”她想也不想就否认。
(“当然是开玩笑的,”)它接道,(“我只是想告诉你,若无法一劳永逸,便得徐徐图之你或可先想些办法同她亲近,借她的气运一用。”)
“什么叫借她气运?”她问。
“便是顺着她一些,从了她的心意。”
她咬唇片刻,又问它:“那只要同她亲近些就够了?”
“大约吧。”它说。
……
伍子昭醒来之时,发觉寒症已去,浑身上下酸软异常,想来“潮褪”已过。
他睁眼在水中躺了一会儿,也不急着上浮,只待身上所有非人的特征缓缓褪去,方才上浮。
然刚一出水,就瞥见岸边毛绒绒的一团白球,不由警惕,再仔细望去,才看清其中熟悉的面庞,不由放下心来。
“如何无精打采的?”他笑道,“可是不适应这‘潮褪’?”
少女恹恹地瞥了他一眼,其中隐有埋怨,仿佛在斥他说的什么废话。
他本还有些心绪不宁,然瞧见她熟悉的眼神,不知为何,一颗心又安定了下来他倒是还记得将她在岸边徘徊半天,死活不信他这热泉对症。他怕她突然发作,便只能动手将她拖入水中。再然后……
“咳,你还好吧?”伍子昭干咳两声。
他记起发作的过程阵冷阵热,期间两人不免有些肢体碰触他似乎还死死抱住了她,将她当做浮木一般,再多的,却也想不起来了。
她闻言望了他一眼,眸光幽幽,仿佛欲语还休。
他心脏突地便停了下,随即不受克制地狂跳起来他是知道自己心思的,今日带她前来不说刻意,但哪有雄性平白无故邀请雌性去往自己巢穴的,也不知她是否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