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之间的距离。

萧怀玹这才面色稍霁，他俯身执笔，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些。

程梨甚至能闻到他身上冷冽清苦的沉木气息，她定了定神，认真观察着萧怀玹的握笔手法，脑海里对比着自己的握笔姿势。

突然，眼前那只握笔的手突然停下了动作。

萧怀玹侧眸瞧她：“你来。”

程梨不敢抬头跟他对视，恭敬地接过毛笔，低头照着他的样子开始落笔，果然感觉手腕轻松了不少，过程也快了许多。

”谢太子殿下指导，梨荷受教了。”

萧怀玹垂眸，不冷不淡地盯着眼前恭敬道谢的人。

一身略旧的淡绿衣裙，发髻上并无其他发饰，只一支褪了色的普通银簪。

肤色虽白，但五官并不出众，可以说是姿色平平，毫无可取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