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弄得眼泪汪汪了起来,只轻吟一声,没答话。
又是好一会儿,那男人方才松开了她。
柳烟村。
时逾一月,已入了二月。
黄昏,皑皑白雪覆于错落屋瓦,枯树寒鸦静立,远处山峦银装素裹,偶有几缕炊烟于冷寂中袅袅升起。
小房简朴,陈设简单,不大,但很干净。
田阿福扶着萧怀玹在屋中练习行走。
男人一身粗布衣服,衣上甚至打了补丁,但他生的太好,即便是这般穿着,也是气度不凡,一看便不是这小村庄中的人。
“再讲一遍。”“是,是......”
宫女几人马上皆跪了下,低着头,连连道是。
萧怀玹坐在那垂眼,抿唇盯着她,好似是过了好一会儿方才自行消气,把她服了起来,单手抱着她,在药中掺了碾碎的饴糖,一口一口,耐心地喂着她,一面喂,一面用帕子给她擦拭。
他为人爱干净,伺候人伺候的也极干净。满满一碗药,他一点点地尽数给她都喂了下去。
程梨再有意识之时,已经是又一日的早上。
疼的要炸了的头终于不再疼,她抬手摸了自己的额际,发现已经不知什么时候退了热,也明显有了些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