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2)

林钰被他盯得脸热,攥着帕子去捂他的眼睛,声音含糊地憋出一句:“你别看呀……”

李鹤鸣拉下她的手,喘着气在她唇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沉声问:“你是我的妻子,为何不能?你看我时我何曾不准你看过?”

他说着,像是没吻够,低头又亲了一口狠的。

亲完手一伸,将林钰横抱起来,大步往她的闺床走去。

林钰下意识揽住他的肩背,捏紧了他的衣裳。她越过他的肩望了一眼窗外的青天白日,有些慌张地劝道:“李鹤鸣,这还是白天呢,你要……”

李鹤鸣垂眸看她一眼,扔下四个字:“白日宣淫。”

落床帐,解罗衫,大汗淋漓,行尽了荒唐。

门内春情缠绵之际,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道脚步声。

脚步声缓缓停在门口,随即一道中气十足的声响传进门来:“萋萋,栗子糕!”

软床上,林钰正被李鹤鸣压着动弹不得,骤然听见林靖在门外叫嚷,她慌得心脏都要从胸口蹦出来了。

然而李鹤鸣却只是不慌不忙地从她身前抬起头,侧目往门口看了一眼,就又把脑袋埋了下去。

一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阻止他的架势。

林钰看他无动于衷,伸手推他的肩,急道:“你起来,阿兄来了!”

李鹤鸣不肯,他握住她作乱的手:“他不会进来。”

他说得笃定,林靖也的确不会未得准允便擅闯自己妹妹的闺门,尤其知道李鹤鸣现下也在房中的情况下。

林靖二十五六,不是十三四岁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是已成家立业的男人。

他在门外唤了两声,见房门紧闭,而里面的人半天不出声,隐约猜到估计李鹤鸣那王八蛋与林钰在亲近。

林靖也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放平日不会管这些夫妻间的私事。

若这门里是别人,他一声不响扔下手里的东西便走,但林钰体弱,他便不得不多上一句嘴。

他踌躇片刻,不自在地用力捶了下门,许是怕别人听见,刻意压低了声,怒道:“李鹤鸣!我小妹身体不好,你、你……”

这话他说得脸热,但还是得说:“你大白天的悠着点!”

说罢一秒不多待,将栗子糕放在门口,甩着袖子快步走了。

房中林钰听见这话,羞愧得脖颈都红了。但李鹤鸣却丝毫没理会,没听见似的坦然。

林钰咬唇,用力锤了下李鹤鸣的胸口,重重一声闷响,有些疼。

李鹤鸣皱了下眉,但并不见恼,揽着林钰,在她羞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继续不急不忙地干正事。

第二十八章 和好1

寒风入帏,拂灭房中一支伶仃白烛,又将炉中热炭吹得更旺。

半个时辰下来,林钰身上汗热,衣裳也已经皱乱得不能再穿了。

好在房中茶壶烧着热水,她在屏风后擦拭干净,又换了身衣裳。

她从屏风后出来,看见李鹤鸣背对着她坐在她的妆台前,正一口一个吃着林靖送来的栗子糕,手里还翻她的妆奁玩,全然没把自己当外人。

看着这样一个活生生的男人正大光明地坐在自己的闺房里,林钰心头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仿佛一根鹅毛在她心头搔了搔,泛起些许止不住的痒。

李鹤鸣那夜和林钰吵完架就往外跑,这两日一个人窝在北镇抚司,吃未吃好,睡未睡好,过得很不痛快,也不知道在折磨谁。

林钰换个衣服的功夫,一包栗子糕已经被他就着茶水吃了大半,油纸上只剩下孤伶伶两块。

他似是不怎么喜欢吃甜食,却又的确饿了,眉心皱着,将最后两块栗子糕塞进嘴里,又端起茶喝了一口。

茶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