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
池言爆了句粗口,他活了二十八年,還沒遇過這麼離譜的事。池言下了床,走到廁所洗漱,但是當他站在馬桶前時,他陷入了猶豫,他的尿意鮮明,可是他的几把現在不知身在何方,這意味著他要是尿了,他會在一個陌生人面前排洩。
這太羞恥了。池言煩躁地抓著頭髮,顯然他的心態從一開始就沒好過,崩得跟狗一樣。
到底是哪個傻逼要偷他的雞巴,圖的是什麼?特麼有沒有良心!?
忽然一股酥麻的感覺從遠處的雞巴傳回腦袋,那個人正在撫慰他的雞巴。池言雙腿發軟,手撐在洗手台上,他在鏡子中看見了自己的表情,帶著點茫然。那個人的技巧很好,應該是個男人,手掌寬厚,手指修長,而且他媽還可能是個對男人雞巴有意思的變態。男人一手套上下弄著他的柱身,另一隻手的手掌覆蓋住他的龜頭,用掌心不輕不重地摩擦他敏感的龜頭,時不時又用指尖搔刮冠狀溝。
“草。”池言摀著嘴,死死握著洗手台的邊緣,想像給他帶來的刺激更大,尤其對方還是個陌生人,噁心感與快感交織,令他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他沒辦法接受自己被一個變態摸到有感覺,可他什麼都做不到,只能像條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有熱流在衝向下半身,他的雞巴被玩硬了,劇烈地抽搐了下,是射精的前兆。但是那個男人卻用手指抵住了他的馬眼,不讓他射出來,更過分的是,男人還拿牙刷刷他的睪丸。
“嗯、別啊啊啊啊......”劇烈的刺激讓池言跪倒在地上,把自己蜷縮成一團,等他找到是誰,他一定要親手宰了那個王八蛋,“別刷了,讓我射嗚......”他下意識地求饒,然而偌大的浴室中只有他一人,那個欺負他雞巴的男人也不會聽見他的哀求,這讓他像是一個任人玩弄的玩具,生殺大權都掌握在另一個人手裡。
池言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他被折磨到眼眶泛淚,表情是罕見的無助。那個男人像是終於玩得盡興,最後往他的雞巴快速捋動幾下,池言屈辱地在男人手裡射了出來,然後又是一股熱流湧上,池言要尿了。池言再顧不得別的,排洩的慾望佔據了他的意識,甚至帶點報復的意味,最好是尿得那個變態滿手都是。
“唔啊!?”然而男人卻掐住了池言的陰莖,直接扼殺了池言射尿的可能。
池言痛苦地發著抖,手往下半身摸,卻只摸到光滑的肌膚,那裡什麼都沒有,他沒辦法緩解他的痛苦。然後一陣冰涼的觸感貼上了陰莖,是硬的,池言感覺到自己的睪丸跟陰莖都被那個東西包裹住,然後有點沉甸甸的,像是被上了鎖。
瞬間意識到那是什麼東西的池言臉色慘白,另一頭的男人給他的陰莖上了貞操鎖,限制他的排泄。
池言覺得這事緊急,拖不得,替自己換上一套外出便服就直接趕到了附近的警察局。
兩名警察在池言對面坐下。
警察A:“池先生你好,請問有什麼事我們能幫到你?”
池言穩下心神:“我要說的事情,你們千萬別害怕。”
警察A認真地說:“我們是警察,我們不會怕。”
警察b攤開掌心,示意:“您請說吧。”
池言:“是這樣的,我的陰莖被人偷走了。”
兩名警察深吸一口氣,戰術後仰,肅然起敬。警察A拿出速寫本跟一隻筆,問:“陰莖是您的寵物嗎?”
池言:“它不是寵物,它就是陰莖。”
警察A振筆疾書,立刻在速寫本上畫了隻狗。
池言搖搖頭:“它不是長這樣,它就是根几把。”
警察A將紙撕掉,很快地又畫出一張長得像几把的狗。
池言:“不,它不是狗。”
警察B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