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 ろんぶん 当他吻至她颈间时,她寻得一丝空隙,低喊道:“萧秋折,你方才说,我们之间有?血亲之系,你……你不能如此待我。”
萧秋折动作微顿,低头看她,二人眸光相对?,皆是慌乱闪烁。他显然被她的话触动,沉吟片刻,沉声道:“方才我已?说过,即便那是真的,又如何?你如今已?是我的妻子,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晚青妤见他几近失控,眼中渐渐泛起泪光,哽咽道:“我不知此事你是从何人口中得知,但我如今要告诉你一件事,自我儿时起,我便听?闻,我或许并?非晚家之人。”
此言一出,萧秋折的动作骤然停滞。他一手仍搂着她的腰,另一手抚着她的脸颊,眉头紧锁,漆黑瞳仁微微闪动,急问?道:“你早知自己并?非晚家之人?那你可知自己的真实身份?”
晚青妤摇头,泪水盈眶,哽咽道:“我不知,但若真如你所言,我与你或有?血亲之系,那我们……便不能在一起。你且冷静些,有?什?么?话,我们坐下慢慢说。”
见她也如此说,萧秋折心中一阵慌乱,手不自觉地抓住她的手臂,力道大得让她微微蹙眉,他惊觉后急忙松开她,只敢心中甚是冰凉。
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她那双含泪的眼睛,声音几乎沙哑地道:“你既早知此事,为何从未与我提起?你可曾求证过?你父亲母亲,还有?你兄长?,他们可都知晓?还是说,你只是以此为借口,拒绝我?”
晚青妤见他松开手,忙往一旁挪了挪,背过身去。她依旧在逃避他,他抬手欲再抓她,却又怕伤了她,手僵在半空,又无力垂下。
他走到桌旁坐下,烦躁地揉了揉眉心,见她仍不愿说,只好道:“好,你我都冷静冷静,我等?着你回?答,但是,我不会?让你离开亲王府。”
他不肯放她离开,她想到明日还要去给太后答复,更加慌乱无措。因为他刚从宫中回?来,身上还带着伤,也不舍再与他争执。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轻声道:“天色已?晚,我们该早些歇息了。你手臂上的伤还在渗血,脸颊也红肿着,我这就去唤太医来为你包扎。”
她说着便要出门,萧秋折却叫住她:“不必唤太医,你哪儿也别去,就在这房里待着。”
看着她,他才放心。
晚青妤回?头看他,见他神色疲惫,唇色发白,似是伤口疼痛,又似未曾休息好,她很?是心疼,不舍再争吵,便走到一旁的小榻上坐下。
房中一时寂静无声,唯有?烛火摇曳,映出两人各怀心事的身影。
晚青妤思索着太后所言之事该如何与他开口。她深知,若将此事告知他,以他的性子,绝不会?再放她离开亲王府。
她左思右想,却寻不出一个万全之策。
房中沉寂良久,萧秋折亦是烦躁难安。他抬眸望去,见她娇小的身子蜷缩在床边,显得那般无助。她的发丝与衣衫皆被他扯得凌乱,此刻呆呆坐着,仿佛受了惊的猫儿,让他心疼。
他起身在桌前?斟了两杯茶,端起一杯,缓步走到她面前?,将茶盏递给她:“此事交予我去查,无论?结果如何,我皆能承受。若有?人敢胡言乱语,我定将其碎尸万段。至于你的身份,你若愿告知,我便听?,若不愿,我亦不再强求。但唯有?一句,我不会?让你离开。”
他今日言语间霸道非常,晚青妤心知许是近来诸事刺激了他, ろんぶん 可眼下情势愈发复杂,如同一团乱麻,解也解不开。
她伸手接过他递来的茶盏,握在手中,暖意渐生,低声道:“有?些事,糊涂些反倒更好。我已?糊涂了十几年,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身份。我喜欢晚家,喜欢我的父母,喜欢我的兄长?与弟弟。我生是晚家人,死是晚家鬼。所以,此事你不必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