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牙吼他。

陈敛骛紧盯着陈执的双唇,眼里渐渐贯上红丝密网,他不管不顾定要亲上去,开口低声念道:“枕儿……亲亲我。”

陈执被他欺身而上,聚力拧着他长臂使了一招四两拨千斤,把他翻身摔到地上。

陈敛骛若是平时不会有这么好摆布,但他此时神志不清,身手也迟钝不会躲避。

陈敛骛砸在地上,撑身而起第一件事仍是要去亲他,低喃着叫他“枕儿”叫个不休,双眼细密的血红,盯着陈执的脸格外显得偏执。

陈执扬起手臂,挥着手腕上的精铁拷链就往陈敛骛身上抽。

陈敛骛被抽也不吃痛,挣着身往他面上撞。

陈执再挥手,链子奔向他眼睛,及到面前才斜偏开抽到他肩颈上。

又一次挥链往陈敛骛眼上抽的时候他知道躲了。

于是一下下地抽,抽得他倒在地上抱头。

陈执又在他背上鞭笞数下,才泄了两分怒气。

陈敛骛躺着不动了。

“起来,”陈执伸出赤足在他身上踹了一脚,“别装样子,抽没抽到要害朕自己知道。”

陈敛骛被他踹得躯体一晃,而后在地上缓慢缩起身子,四肢团在一起。

陈执这才看出他几分不对劲来,不像是晕倒,更像是发病以后昏茫半睡。

扯了扯自己的拷链,坚细而极长,宫殿之中皆可涉足。陈执下了榻,越过蜷缩的陈敛骛,到桌案边给自己倒了盏茶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