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少珩从青山腰间抽出宝剑,挑起他的手,剑锋就落在他的筋脉上。
一挑,就断。
越少珩挑眉看他,目光中带着的挑衅意味极浓。
赵晋两股站站,几欲先走,但有两位侍卫忽然拔剑压在他脖颈上,阻挠了他的动作。
他恶劣地勾唇,利刃划过肌肤表皮,如毒蛇盘踞,吐着信子,似乎在找最合适下嘴的地方。
“万恶以淫为首,你中的毒便是淫。”
青山的宝剑削铁如泥,吹毛立断,几笔勾勒,便是皮开肉绽,鲜血如注。
“敢动本王的人,就是找死。”
滴答,滴答。
鲜红落入泥地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刀锋太快,根本感觉不到疼痛,直到“淫”字已成形,针扎般的刺痛才一阵阵传来。
赵晋想要跪地求饶,却怕脖子上的剑划破喉咙,他涕泪横流,求道:“殿下,微臣不知道她是您的人,我再也不敢了,求殿下饶恕我吧,我愿意到她面前磕头认错,只求殿下宽恕。”
“再敢打扰她,本王要了你的命。”越少珩目光阴鸷,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带着血的剑冷冰冰拍打着他的脸颊,锋利的剑刃甚至划破耳垂,温热的鲜血顺着脖颈流入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