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
终于把那三人打发走,霍令仪松了口气,这招李代桃僵用得还算稳妥。
景王这个名头,有时候还挺好用。
事情也办妥了,霍令仪总算彻底松懈下来,坐到八仙桌旁的椅子上休息。
屋中只剩下他们四人,越少珩起身跟门边的侍卫沉声吩咐了几句,侍卫跑了出去。
不多会,拎着一个药箱回来,另一个侍卫还顺带端着一盆干净的水进来。
郭信回自己就被撞得不轻,看他这般阵仗,还以为他受了很重的伤,着急道:“王爷,你伤着哪儿了,咱们回去叫御医啊。”
越少珩乜他一眼:“一点小伤,犯不着兴师动众。”
他在水盆里净手,又把帕子打湿,然后折身来到八仙桌旁坐下,二话不说捞起霍令仪受伤的手要给她擦拭。
霍令仪下意识的要抽回来,但他力道不容抗拒。
他语气不咸不淡:“不处理,想留疤?”
霍令仪这才知道他的用意,她还想着自己回去处理,但他竟然注意到了。
“一点小伤,阿娴你来帮我……”霍令仪还是不太习惯跟越少珩有太多亲近,总觉得哪里不妥。
郭信回眼观鼻鼻观心,在霍令仪寻求盛娴帮助时,赶紧扮作西子捧心之状,矫揉造作的对盛娴撒娇:“阿娴,我这儿好痛啊,该不会受了什么重伤,你来帮我瞧瞧。”
盛娴盯着他们不知在想些什么,有片刻愣神,听到郭信回喊她,这才把注意力放回到自己丈夫身上。
经义斋那些人个个铜墙铁壁,他们这些男人肉体凡胎跟人相撞,肯定伤得不轻。
她担忧朝他看去,在他身上胡乱摸索:“哪儿受伤了,我给你瞧瞧。”
“不疑。”越少珩喊了郭信回的表字。
郭信回抬头,眼疾手快接过他扔来的药瓶,那是治扭打的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