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泪水朦胧的视线中,他的脸忽然凑近,红唇被他封住,哭声也彻底淹没在相接的唇齿里。
温软的舌头侵入,搅乱了她的思绪,抚平了她所有的情绪。
软腰被他紧紧扣着,脑袋也被禁锢,以一种霸道的姿势,要将她拆吃入腹。
一会是狂风骤雨,一会是和风疏雨,两种状态紧密交换,最后化作绵绵细雨,轻轻啄吻着大地。
两额相抵,越少珩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低哑着嗓音问道:“还想继续哭吗?”
霍令仪脸上泪痕已干,神思恍惚中,摇了摇头,表示够了。
他的指腹在她脸颊眷恋地轻蹭了下,扶着她脑袋的手才彻底松开。
“跟我进屋说话吧。”越少珩抬手将大氅系带解开,脱下大氅后披在她身上,语气有些责怪:“秋日渐冷,需添衣
保暖。”
带着他身体温度的大氅将她从头到脚包裹了起来,微凉的四肢生出暖意融融,她抓着裙摆纱衣,撇嘴道:“不好看吗?我特意为了见你才穿的。”
越少珩牵着她的手,眉梢上带了几分揶揄笑意:“好看,等进屋脱了再给我看。”
霍令仪耳朵却泛起了热意,嗔怪道:“你正经些行不行?”
才走了没两步,越少珩忽然停下来,好笑地弹了她的脑袋一下:“到底是谁不正经,我的意思是脱了大氅再看你的裙子,你以为我要看什么?”
霍令仪耳朵登时便红透了,这人之前对她荤素不忌,导致她被带歪了,下意识便想到了些不合时宜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