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走后不久,越少珩也从右边的厢房走出来。
他掩上门时,站在门外的霍令仪只来得及见到孟玄朗站在窗边的背影,便被掩上的
门遮挡住了全部视线。
“他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在生气?”霍令仪起身跑上前去,紧张兮兮地追问走出来的越少珩。
越少珩嗯了一声,随后走到塌边空出来的一侧落座,面色从容平静,叫人看不出内里深浅。
霍令仪挤到他身边坐下,板着脸指责起来:“都怪你出的馊主意,我就说别做这种蠢事。”
越少珩淡淡乜她一眼,似笑非笑:“孤掌难鸣,怎么全是我不对了?真要说同谋,我们三人谁也逃不掉。我出的主意,你牵的头,柳小姐的放任与不作为,咱们谁比谁清白了。”
柳青骊惭愧地垂头,霍令仪也闷不做声,之前有多士气昂扬,如今就有多垂头丧气。
霍令仪抿着唇,头上的羽冠霎时也失了光泽,像只斗败的公鸡,耷拉着尾羽败走。
她放在膝上的手忽然被他不合时宜的握住,她皱起眉头要抽走,却被他不由分说反手压在腿上。
掌心被他指腹轻轻划过,酥痒难耐,她的指尖不由微微战栗,蜷缩了起来。
他在她掌心落下了一个字:走。
霍令仪心里纵使有些疑惑,但也默不作声顺从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