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岔着腿,淫水潮喷,喉咙不断地深呼吸,发出如发情的母猫般的淫叫声,他脑袋嗡嗡地耸拉着,滋滋冒水的逼穴含着梁辞的性器,清晰无比地映入眼帘,好大,无论经过多少次性爱,他都依然为自己狭窄的穴口能吞进如此硕大的性器而感到怔愣。

粗重的喘息断断续续,身上流的汗水混着奶液一起顺着鼓得圆滚的肚子往下流,流到交合处消隐,下头的肉壁欢喜地裹着鸡巴吸蠕欢迎,射了数次的小阴茎半软不硬地晃荡,他被搞得没力气,抱着着身后人的膝盖求饶:

“唔……哥哥,我肚子好重,没力气了,你快点射好不好……”最先求肏的是他,最先受不住求停的也是他。

“快了。”梁辞弓着汗津津的胸膛贴近楼星竹同样汗津津的背,牙齿咬着他满汗的颈窝舐弄,双臂把他禁锢在怀里大力肏弄,女穴烂红得病态,被插得满满的,唧哩唧哩的水被往外干淌出,梁辞掌控着力气,往骚心深顶几十下,积攒了四个多月的浓精射到甬道里。

第二天,楼星竹睁开眼还是愣神的,他抬起左手捂脸,眼皮却被什么东西硌着,他定睛一看,中指根部戴着一枚钻戒,钻光有些晃眼,刚好梁辞进来叫他起床吃早餐。

“这是什么…意思呀?”他懵懵地看着梁辞。

“求婚戒指,准备很久了。”梁辞抱着他坐在床边,与他左手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