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哥哥操死我了。”楼星竹又爽又怕,呻吟声染上了哭腔,挺着肚子哆嗦着,绷紧的小腿肚直打颤。
梁辞掌控着力道撞击,粗哑着声音道:“是你求着让哥哥操你的,哥哥是在满足你。”
“啊……哥哥、深…你慢点……”
他很快就被干高潮了一次,梁辞的鸡巴在花穴里蛮力鞑伐,却收劲十足,直戳着敏感点刺激,可怜的花穴被不容抗拒地侵犯着,不断地往外涌水,涌了好多,湿湿漉漉,咕噜咕噜,流个不停,鸡巴肏得楼星竹浑身发粉,也软成一滩水,大岔着双腿,水熟的骚逼吞吐壮硕的鸡巴,像猪鬃一样粗硬的耻毛细细密密地扎着肉阴阜,又疼痛又酥麻。
在他喷水时,龟头抵着敏感点研磨顶弄,楼星竹好久没有承受过这样刺激的性爱,甬肉被残酷地折磨着,生生绞着肉棒剧烈抽搐。
“孩子…轻点…”楼星竹怕极了,鸡巴捅到肚子,好像要把肚子捅穿,他带着泣音,艰难地求饶。
闻言梁辞的动作便放松一些,俯身含着他水红的唇瓣亲吮,咬一口他柔软的唇肉:“好点了没?”
“腿酸…”楼星竹双手虚搭在他的腰上,脸颊贴他的侧脸蹭,撒娇地说道:“换个姿势好不好?”
梁辞把他抱起身,背对胯坐在自己身上,他舔掉楼星竹颈侧的汗珠,哄诱他:“宝宝,自己前后扭腰动一下。”粗重的鼻息挠得楼星竹心痒痒,听话地撑着身体前后扭腰。
扭了一会儿就没有力气,后仰着靠在梁辞的胸膛上,耍赖地说道:“我没、没力气了,你动。”
只听梁辞笑他娇气,两人皮肉相贴,对方胸膛的震着他的背部,震得楼星竹脸腮发红,含羞低下了头,又有些恼羞成怒,收缩逼口夹他:“你住口,不准笑我。”
梁辞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扯扯嘴角,危险地笑着,双手掐住他的腰自下往上往里肏,铆着力气肏入深处,浅浅地拔出一点,又顶着穴心蛮干,狰狞的阳具一寸寸占据甬道,肉穴汁水横流,在灯光下,过分粗大的柱身,把花穴口撑得几近透明。
他的手也不闲着,侧面顺着圆弧的肚子摸上去,两手握着他的胸乳揉,由于怀孕和吸吮,奶头和乳肉都胀大了不少,宛若发育成熟的少女,两手握不住的丰满从指缝溢出来,沉甸甸的奶水被一捏便不堪重负在奶孔中滋出来。
“舒服吗?”梁辞抓着他的双乳按揉,手指拧着肥大的乳头往外揪,指尖抠挖乳口,乳房在他的玩弄下喷了奶。太超过的性爱让楼星竹遍体靡红,他抖着手覆上梁辞的包裹乳首的手背,绷着被鸡巴插得簸箕的身体语无伦次地求饶:“舒服、舒服啊…哥、哥哥…唔…别再玩了……”
梁辞手抓双乳的力度不减,硕大的鸡巴大开大合地往水滑的肉逼里肏弄,把肉逼完完整整地塞撑,带出烂熟的软肉和腥臊的汁液,又快速地插回穴窍里。
楼星竹被撞得一下一下上下耸动,硬物一下下往春水泛滥的逼穴狠顶,囊袋也拍打欺凌两片艳红肥硕的蚌肉,逼口合不拢,圆滚地吞吃粗物,胀得紫红的一截柱状物飞快地进进出出,阴阜被摩擦得火热发酸,他又爽又疼,双手扶着对方的膝盖颤声呜咽着:“嗯唔…哥哥够了……”
“别急,再等等。”梁辞用之前不能肏他的话语安慰他,憋了四个月未开荤,他的鸡巴恨不能凿进这熟悉又紧致的逼穴顶弄贯穿,狂肏将近一个小时才正中兴头。
他一只手抓着两团圆卜隆冬的双乳按揉,另一只手掐着楼星竹的脖子,迫使他偏头与自己接吻,粗粝的舌头追逐娇嫩的舌尖舔逗,这个吻混入了彼此蒸腾的热气,格外漫长,明明两具躯体都湿淋淋,明明彼时还是隆冬的深夜,两人却像是被扔进盛夏正午的晴天下曝晒,燥热得发慌,只有彼此纠缠肏磨的器官,偷得暂时的阴凉。
楼星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