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辞起身用纸巾擦了擦下巴上的水,卷成一团扔到垃圾筐里,发丝凌乱,眼神情浓,下身顶起的帐篷并未消散下去。
潮热充盈的屋里,极细的拉链声响起,他拉着懵神的楼星竹白白软软的双手,圈着自己硬得发痛的鸡巴打手枪,浓重腥臊的精液射在身下人的手上,脸上,肚子上。
梁辞揩了一些黏液往楼星竹嘴里塞,他乖乖地伸出红嫩的舌尖吮着浓稠的精液往喉咙淌,末了,像小狗一样抓着梁辞的手背蹭。
【作家想说的话:】
不出意外的话,这文到25章就完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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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二十四见家长颜
今年的冬天来得早些,一夜之间,树上就结了霜,白茫茫一片。
今天是楼星竹如期产检的日子,开车回来的路上梁辞看到一家蛋糕店就把车停好说要办点事情很快就回来,亲了楼星竹嘴唇一口便开门下车了。楼星竹听话地坐在车内等梁辞,带着未消散的红晕看窗外飘飘忽忽的白雪发呆。
四个多月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他留起了长发披散在肩,处处流露出一股温柔的母性光辉体态。
暖气开得足,衣服穿得厚,这时等得有些犯困,微微瞌起眼。
不一会儿,他看到了一对夫妻,牵着一个小孩子,那个小孩子在闹,蹲在路边哭,不愿意跟他们走,那母亲则陪着他蹲下轻言轻语地跟他说话,不时还从袋子拿出小玩具耐心地哄他,摸他的头发替他擦眼泪,神情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楼星竹放缓了眼神,这还是他第一次从那人身上看到母爱的模样,不免有些怔愣,心情是说不出的复杂,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
他小时候,也有过一段调皮捣蛋的时间,看到好玩的好吃的,都忍不住求他爸妈买,只是他不懂,为什么这些要求,会引来他爸妈的大发雷霆,对他进行不堪入耳的谩骂,怪物这个词,也是他爸妈最初说出来的,明明他是他们亲生的孩子,为什么他们对待孩子的方式和别的父母不一样呢。
后来长大一点了,他就懂了那些字里行间的意思,因为他怪异的身体,他父亲嫌弃他带来传宗接代,他母亲嫌弃他带来耻辱。
他明白自己和别的小孩不一样,自然也不能得到同等的爱,他不会再提要求了,封锁自己的童年。
他每日都小心谨慎地讨好他的父母,看他们的眼色行事,可是在他父母的眼里,他永远是根刺,无论做得如何好,都是碍眼的,每日免不了尖酸刻薄的辱骂,只有他们心情好的时候,偶尔会夸赞他一两句,他畸形地认为,家庭的爱,就是通过牺牲自我,赢得父母的开心。
现在想想,是他错了,他曾经咄咄逼人的母亲,他小心讨好都换不来几次笑脸的母亲,如今也会为了另一个小孩,放下身段,关怀备至地哄人。
他拉上车帘,侧回脸,低头玩自己的手指,当做没看到的话,心里就不会那么难受了,逃避痛苦,没有人比他更擅长。
梁辞带着一身寒气进车内,手里拿着一捧红玫瑰花和一个小蛋糕,温声道:“蛋糕和花直觉你会喜欢,就买回来了,喜欢吗?”楼星竹并没有接过,而是一头埋进他的怀里,脸贴紧他的胸膛,收紧他的腰,梁辞并没有过多地问为什么,双手回抱他。
他原本以为自己早就忘记过往十几年里所带来的伤痛,但当梁辞捡起他一片片破碎的童年拼凑完整时,他还是觉得委屈,紧紧地搂着刘逸知的腰无声流泪,原来他不是忘记了痛,而是习惯性地承受痛,对痛已麻木不仁了。
不过没有关系了,过去的种种,挥之不去的噩梦,都将被他遗失在这纷纷扬扬的大雪里,等到开春的时候,冰雪消融,万物复苏,像那消散的白茫一样,他不再需要记忆他的父母,因为最重要的人就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