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上去,腻腻歪歪地含着他的嘴巴亲,唾液渡进他口里,又勾着他舌头咽回肚子里,楼星竹的嘴巴被亲得又湿又热,小口吐着舌头。

梁辞的手沿着内裤边缘钻进去,挑逗性地按揉,修理平整的指甲挠刮他尿道口。没了布料的隔挡,楼星竹的情潮被搅得更乱更麻。

他被欺负得绷紧弓起身体,呼吸都变缓,哼哼着喘,被揉狠了,缩起腿,发出短促可怜的鼻音。

“哥哥帮你舔一舔?”梁辞的声音是低低的呓语,有些湿润,像涨潮的大海吹过的海风,湿湿地痒痒他的耳廓。

楼星竹隔着眼泪,瞳孔簌簌地颤抖,紧紧咬着下嘴唇不回答,眼睛却又羞又渴望地看他,已经告诉他问话的答案。

梁辞当看不懂,不着急他一时的不回答,揉捏的动作变轻缓,故意堪堪擦过他薄薄的阴蒂,刺激他的临界点,又突然暂停按钮,把他抛在不上不下的位置,越发瘙痒得厉害。

他恼羞哥哥明明就可以替他作答,却偏偏不依他,折磨他,要他骚浪地说出调情的话语,他抽泣鼻子,眼泪汪汪,凄凄地哭:“哥哥,要舔的,帮帮小逼止痒,你快点啊,不要折磨我了,呜…”

“腿岔开。”梁辞的语调重而迟缓,浓重的欲色在眼底翻涌,脱开他的内裤,掉落在床缘边。

楼星竹听话地张开腿,脚踩在床单上,毫不避讳地张露身体残缺的秘密,给他带来快乐的女性器官。

水光泛滥的穴口完整地暴露在梁辞面前,不住收缩,骚水涓涓,顺着会阴一路流下去。

两瓣肉蚌本来黏合一起的,被刚刚摸得张开来,淫水把肉厚肥肿的阴户里里外外全都沾湿,在他的目光注视下,血肉里的情欲在空气中,讪讪地嗡张吐液。

梁辞没再说话,手掌扣着他的大腿往外拉,俯下身去。

口腔温热湿滑,舌头伸进去搅和穴里的水,鼻尖正抵阴蒂刺激他,楼星竹呼吸都停止了,急促地收缩穴口,夹那灵活如泥鳅的热舌。

梁辞门牙咬他阴蒂,让他放松点,楼星竹惊呼一声,夹得更紧了,舌头难以进内里,舌尖就沿着外周的血红软肉重重戳舔,滚烫的热度把穴口热熔了,梁辞顺势卷着舌面往里钻。

他带湿液的手掌揉他的屁股,舌头探进蔫熟的肉逼里面,扫荡水滑柔韧的穴肉,模拟性交的动作,一层层顶开脏腻的肉泥,直进深处,花穴喷的东西一点点被舌头带出来,丝丝绕绕,液黏着液,一滴滴落在梁辞的舌面上,匀在他的嘴里,腥骚的,甜腻的,潮情的,浓情的味道散开,融进他的身体里,浴火焚烧。

楼星竹被舌头奸得疼,疼中又有些酥麻作痒,梁辞的气息在他的阴户乱飘,细小的绒毛都缩缩散发着热气。

不断往下滑的宽松睡裙,被梁辞三两下解开来,肚子已经微微鼓起来,白软的手捧着肚子,含糊地娇喘,朦胧的余光瞥向埋在腿间耸动的头颅,肚子挡着视线,只能看到黑色的头发。

突然被狠狠顶到一点,压抑的喘息变换了腔调,猛地昂起头,哭叫出声,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溢出口角,“轻…轻一点啊”猛烈的快感让楼星竹着急又害怕,紧紧攥着梁辞的手腕。

梁辞置若罔闻,掀起眼皮看一眼意乱情迷的楼星竹,依旧用力地吸舔逼穴,像吸奶一样吸得啧啧作响,手掌往他肉肉软软的腰肢抚摸,游走过的肌肤在他温热的掌心下痉挛,烫得楼星竹融化滴落进他的嘴里。

楼星竹挺着隆起的肚子扭动腰肢,体内激烈的快感把他吓哭了,两脚踩着床单乱蹬,呼吸也跟着绷紧,精神力完全溃散,在舌头迅猛顶着敏感点搅合中,颤着腿喷水高潮。

他捂着脸,泪水濡湿了指间,身体大汗淋漓,像从水里刚捞出来一样。他看到了梁辞水光的下巴,以及他被自己淫水喷湿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