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两个男子如两头雄兽争夺雌兽般争得面红耳赤,不顾体面……或许唐月度会争,但宁渊做不到,自幼礼仪教化融入他的骨血里,不管他有多喜爱云语容,他都做不出来。
宁渊想了想,终究没有再对唐月度说什么,转过影壁回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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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星河璀璨,一顶不起眼的小轿落在四皇子萧景瑞的府外,内阁次辅赵禀均行色匆匆,趁着月色掩映进入府内。
赵禀均一见到萧景瑞,激动的说:“殿下救我!”
说着顺势就要下跪,萧景瑞扶住他,问:“赵大人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
赵禀均便将外甥在老家横行霸道打死了人,当地知府上报朝廷的事说了,末了补充道:“那个混账死不足惜,老夫担心的是陛下派太子督查此案,分明是冲着我来的,若是太子趁机发难,我老家那十万亩地的私产可就保不住了。”
萧景瑞摇了摇头,说:“这事我能有什么办法?”
赵禀均忙把贴身藏着的三封密信拿出来,说:“老夫知道殿下志在天下,无奈太子昏庸挡道。老夫特意将这几封信送给殿下作为投诚的心意,殿下若能将这几封密信善加利用,太子之位定将不稳,到时候太子自身难保,也就不能再查下去了,还望殿下助我度过此难。”
萧景瑞将信将疑,接过来一看,这几个信封看起来相当陈旧,里面的信纸也是一般的泛黄薄脆,他顺着字迹读了一页内容,忽然将信折起来,嘴角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眼里满是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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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抚司天牢常年不见阳光,白天仍需火把照明,这里的囚犯不知白天黑夜,度日如年。
沈通海和沈东璋被关在最里面的一间牢房,他们被关了足足一年,形容枯槁如同乞丐,麻木的坐在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