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唐月度,她的手臂挨着他的手臂,清晰的感受到属于成年男子的呼吸和体温,胸口一阵窒息。
这时,有人推开门,小心翼翼的走入了室内。
他立刻被浓重的催/情/香熏得咳嗽,但他的步子没有停,反而继续往房间里探索。等他走到厢房中央,一双熟悉的云靴映入眼中,云语容几乎要尖叫,他是宁渊。
先于云语容发声的是床上的陆兰曦,只听她发出几声难耐的呻/吟,娇滴滴的喊道:“哥哥,我好难受,快来帮帮我。”
云语容僵住了,胸腔那颗跃动的心乱了节奏,明白陆兰曦在玩什么把戏了,她是要当着云语容的面,让宁渊和她颠鸾倒凤。
光是想象那画面,她就受不住了,手死死抓住粗粝的麻袋,喉咙像被鬼手锁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幼年时,她和母亲沦落教坊司,后虽得救,在教坊司内见到的荒/淫场面已成为她挥之不去的梦魇,让她至今无法面对鱼水之欢的场面,也无法和男子有亲密的接触。
她仿佛被放在了铜鼎中,鼎下架着柴火,越烧越旺。
第46章
宁渊靠近床边,见到云语容的两只手都被绑在床头,上身尚且完好……
宁渊靠近床边,见到云语容的两只手都被绑在床头,上身尚且完好,下身的裙摆被撕开,两条玉腿裸/露在外,在大红被面磨蹭。
她长发披散,红唇娇艳,表情沉迷又痛苦,扭动腰身,不遗余力的邀请他,“哥哥,我中了催/情/香,唯有你能助我解毒。今日以后,我们就永远不分开了,你还在等什么?”
浓烈的催/情/香如烈酒,初入喉时不觉异样,等意识到酒意,人已醉倒。自入房中来,宁渊嗅了几十口浓香,身形一顿,步履有些不稳,一手抓住床柱稳了稳身子。
他目光迷离,先是看向床上女子左手,确认那手不是假肢,又看向女子的耳朵,他的手向她伸去。
陆兰曦的声音更加娇媚,靠向他的怀抱,“哥哥,我好热。”
宁渊拆下耳坠,见到空无一痣的耳垂,目光倏忽间聚拢,眸光冷如寒冰,将耳坠一扔,直起身子,退到了床边,冷哼一声,“不知羞耻。”
陆兰曦吸入催/情/香,正意乱情迷,只等宁渊纾解,谁知听到他无情的羞辱,顿时脸上血色褪得一干二净,还来不及说什么,见宁渊转过身,往门外走。
陆兰曦叫了他一声,想拽他回来,手却被牢牢的绑在床头,下不得床。
床底下,云语容见到宁渊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终于放心的合上眼,想到陆兰曦计划失败必然恼羞成怒,一会儿撒起泼来免不得拿自己出气,好在唐月度在,料想她也不会吃亏。
这催/情/香份量过大,随着时间的推移,药效越来越猛烈,云语容和唐月度吸入过多,只觉得筋骨软得像被化开,浑身无力,只得忍耐着陆兰曦失去理智,不住发出羞人的浪/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