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计不能叫苏发觉了。
姬苏不知姬霆受到煎熬,知道父亲怕自己受了风寒感冒了,也学着姬霆的样子手速不慢的卸了披风把衣裳扯开,两手从袖里挣脱出来后留着衣襟仍扎在革带当中赤祼出上身,再把披风披上走到溪边。
姬霆叫冷水一浸,方才涌上来的邪火压下去了许多,可心爱的儿子在自己面前脱衣、又款款走近,胸前披风的间隙隐约现出里头裹藏的肌理漂亮身体,越来越近了,儿子还天真无邪的微微拉开披风敞开胸膛等着自己拿巾为他擦拭。
撩人而不自知,好想叫人把他身上的遮物撕扯光了抱紧贴在自己身上狠狠唇吻舌戏又悍然顶埋入体内,叫他哭,叫他流血,叫他惊乐,叫他受不住的攀紧自己、像只小兽拿那沾湿了眼泪的像星子一样的眼睛横眉怒对自己、撕咬自己……
姬霆垂头跪到水中,彻底掩去昂然胀痛的下`身重重无声的喘息了几下,又狠抹去额头脸上疯涌而出的汗水,绷紧了结实贲张的臂膀把巾子拧干水。
再次抬起头后,姬霆面上虽然有着遗汗与浅浅红色,却因水迹叫人误以为他方才大力用水擦揉了脸一通,并且声音除了喑哑,不泄露半分不对:“先拭脸,汝把披风裹紧些,不要透进风。”
“好。”
姬苏依言拉紧披风,脸往父亲这边又伸了伸。
月下,纯真美丽的天人往自己靠近,唇如粉,肌如雪,眉睫似是沾了月华而胧光化翅轻颤,伸长的细长脖子拉出优美的线条,姬霆吞咽了一口口水,伸向儿子面孔的手带着一丝颤抖。
姬武此时落脚于驿馆,已经躺下的他睁开眼,感受着身体里如烈火般涌动的欲`望,重重的喘息着又闭上眼,将手置于下`身。
他不知弟弟这会怎的会突然心里爱与欲共涨,几乎涨满全身要炸开似的,可偏生又苦苦的靠着不多的意志在支撑着不肯表露发泄,也看不到弟弟眼前所见,却马上就意识到这番变化怕是与姬苏相关。
他们在做甚?霆如此被勾`引动心神?
月华洋洋洒洒自留开一线的窗棂钻进,好像姬武现在体内的欲动,既虚又真,既天真又撩人。
未点灯的房间里,除却那丝月光,全都隐于黑暗里。黑暗里传出一声又一声像野兽的低吼与隐忍的粗重的喘息,姬武生生的忍受,这种欲`望要把自己从头到脚连发丝都烧成灰烬似的一波比一波强烈,叫他无比想把手放在巨根上用力撸动纡解,或隔了百里把苏抓过来狠狠撞进去尽情欢愉,最好是苏,自己要留下许多痕迹,要咬得他吃疼尖叫喘息,再用力绞紧了自己,要他哭,要他声音动听的喊着父亲、大父,要他求着自己把他揉进身体里化作一体。
可他不能。
弟弟如此的苦苦的压抑着,痛苦着,可见苏就在他面前,他不得不克忍,若自己忍受不住让欢愉传达给他,惊吓走苏,未来便全然无望。他必须忍着!
想到这里,姬武咬紧牙翻身坐于床边,两手紧紧扣住床沿。
豆大的汗从他头上、脖子上、身上疯涌而出,眼底涌上了血色,紧紧咬住的嘴唇一丝鲜血慢慢冒出来再滑下,便连床沿不堪受力发出咔吱咔吱被捏烂的声音,而姬武硬生生的坐着,再没动过分毫。
兄弟二人苦苦的压抑着,姬霆的胸腔一直疯狂的为眼前的儿子悸动,好不容易克制着自己帮儿子脸与背擦好,姬霆方重出一口气再次泡进水里。
姬苏只觉今天的父亲一天都不对劲,担心的问了几次姬霆,得到无事的回答后知道父亲并不想说原因,只好放弃的想着等会儿叫唐山与姬霆把脉看看情况。
两人在溪边呆的时间并不长,姬霆欲`望下去上来上来下去,自己折磨得不清,可要他放着儿子单独离开,他又受不了,只得自己封了穴道赶紧给姬苏戴上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