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肏过周越几次,别看周越皮糙肉厚的,在厚实的地毯跪久了也会嚷嚷着膝盖痛。
短短几十步的路程,周越又喷了一次,软着腿怎么也不敢摔在地上,眼泪和逼水啪嗒啪嗒掉了一地,甜腻腥臊的淫水味散满整个客厅。
他怨恨地想着,大房子也有大房子的不好,以后他有钱了一定只买个小的!
他完全没思及这样恶劣的事根本无关房子,而是取决于人!
好不容易走到沙发旁,他整个人都累趴了,脱力地倒下软和的沙发上像是解脱了一般,殊不知这只是一场惨无人道的淫乱开始。
时倾跪在他身后,抱起他的屁股逼迫他翘着臀迎合自己,滚烫坚硬的大龟头在湿漉漉的逼口来回摩擦,将自己整根狰狞丑陋的大鸡巴都裹上一层淫水。
“宝贝儿很棒,我开始肏了哦。”
不等周越给出答复,他直捣黄龙捅到子宫口。
“啊啊啊啊啊!!不要!子宫被肏了呜呜呜!!”
“嘶……哦、骚货,还是你的子宫最爽……我这就用大龟头帮你操开让你,帮你子宫挠挠痒,让你爽到喷尿……!”
“不要、啊啊啊!!好痛呜呜呜、大鸡巴轻点肏嗬、呃呃呃!!”
过多的高潮本就让喷水的子宫敏感到极致,时倾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次次往子宫口狠捣,昨晚被肏软的宫口不出片刻就扣在龟头上,像是肉套子般包裹着大龟头,充当着飞机杯。
“噢……妈的、贱子宫好会夹!龟头被嘬得麻死了……!继续吸,好爽……啊!”
时倾疯狗般顶弄着骚逼,大龟头在子宫里粗暴搔刮一圈后又退到骚心狠狠研磨,这种残忍的肏法让周越爽得眼泪与唾液都失控直流,翻着白眼喊都喊出声。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肉体碰撞发出的淫靡声响和时倾失控的低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