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倾立马起身将他搂住放回料理台上,抱着腰扶着胀痛的鸡巴就冲进了还未缓过来高潮逼。
“噢……骚货、逼里怎么那么烫!裹得老子的屌好爽……妈的、肏死你!”
“啊啊啊!大鸡巴进来了、怎么可以……呜呜你说过喷完就不肏我的……!好大、鸡巴要把骚逼肏坏了呜呜啊啊啊!!”
“骚货,我只说喷完就不玩你的阴蒂,没说不肏你的逼。”
周越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越想越气的他幽怨地转过头用眼神控诉时倾,湿漉漉的眼睛自以为凶狠,实则骚得不行。
时倾也是爽得浑身发麻,见这个骚货还敢用眼神勾引自己,当即把未进入完的大鸡巴全数捅了进去。
“呃啊啊啊!不要、太深了!混蛋你给我出去一点呜呜呜!!”
听着周越骚唧唧的哀嚎,时倾浑身都燥热得不行,他越喊自己就越想肏死他,干脆直接吻上那张的嘴唇,将骚喊都堵了回去。
“唔唔唔!!”
时倾的吻总是蛮狠又霸道,舌头在他口腔里乱扫,又叼着他的舌头逼迫他与自己嬉戏。
周越还是有些反感的,毕竟这只舌头刚才还舔过他的逼,他有些接受不了。
时倾见他呜呜摇头要反抗,胯下的动作更加凶猛,肏得他不敢挣扎,才心满意足地吮吸着周越的舌头。
周越流着眼泪无声的哀哭,时倾这种恶劣的做法让他有种骚逼和嘴巴都在被强奸的感觉。
硕大的龟头密密麻麻地狠撞逼心,速度快得就像从没离开过那处凸起的淤红,过多的快感让周越头脑发晕缺氧,而这种窒息感让逼里传来的感觉更加清晰。
无限放大快感的周越很快就被送上今天的第三次高潮,骚逼接连喷水,爽得整个逼腔都失控痉挛,像是坏掉一样。
他含着眼泪目光游散,显然是连挣扎都不会了。
时倾见他脸蛋涨红,好像真的受不了了,松开了他的嘴。
周越如同快渴死的鱼重新回到水中,憋着一口气后胸口剧烈起伏,急促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嗬哈……不要了、嗬哈……!骚逼、真的已经……不能再喷了……哈啊、你快点射、哈……!”
“骚货,这才哪到哪?反正今天我也没事,让你喷一整天好不好?把逼喷到烂……”
周越呜咽着摇头,仿佛承受了不能承受的痛苦。
时倾爽在兴头上,哪里顾得了他?
挺着腰将他拉了起来,让他彻底脱离料理台。
“唔啊!你要做什么?!”
“自己站好走回客厅,如果摔下去了我就在原地肏你,到时候膝盖破皮可别找我发脾气。”
周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从厨房走到客厅有十多米,他逼里还塞着时倾的驴屌,单是站着给他肏就足够困难了,怎么可能走得过去?
时倾见他不动,拍了拍他的屁股催促。
“我心疼你让你去沙发上做,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站在这肏到我满意为止,反正我无所谓。”
周越咬着牙无声流泪,扶着料理台站直身子,这个体位可以让鸡巴完全顶到骚点,每走一步鸡巴就狠狠在骚心上研磨一圈。
“呜呜……好、好酸……”
时倾死死贴着他的屁股,手不干不净的拍着肉感十足的屁股,嘴也不干净的羞辱着他。
“哪里酸啊?”
“逼、逼心好酸……你退出去一点点好不好?”
天真的周越居然还想同他商量,殊不知时倾没直接捅入他子宫让他走过去已经很怜惜他了。
“快点走,要是敢拔出去我就直接把你摁在地上肏,我还没试过在地上肏你呢。”
先前在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