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个熊心豹子胆他也不敢真的提刀杀人,只能认命将腿打开露出骚逼给人玩弄,只祈求时倾真的可以说到做到,再玩一次就放过他。
还未消肿的骚逼被大鸡巴磨得更加的红糜,两片肥厚的大阴唇沾着逼水湿漉漉的挂在逼口,像是被风雨摧残过后的败花可怜兮兮挂在枝头上。
时倾蹲下身子,拨出那颗水光红肿的大阴蒂,捏住根部细细揉搓。
“啊啊啊~~!不要这样捏,阴蒂已经肿了呜呜……!”
每每捏一下,骚逼口就会抖一下,然后流出粘稠的透明液体,拉丝般滴落在地板上。
时倾被眼前的淫相刺激着观感,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在周越还抖着逼求饶时直接凑过去含住流水的洞口。
“不要啊啊啊!呜呜混蛋!不要用嘴、好脏啊呃嗯嗯~~!啊啊啊~~舌头进去了~~!不可以呜呜呜~~~!!”
舌头要比鸡巴灵活得多,昨晚已经被肏到软糯的骚逼轻而易举就被舌头顶开,舌尖顶着里面的嫩肉狠狠搔刮,浅处的肉褶子都被撑平舔弄。
柔软的舌尖不同于坚硬的肉棒子,每每被时倾舔弄时周越总会生出一股失禁的感觉,他是真的害怕直接尿进时倾嘴里。
“呜呜呜啊啊啊~~~!牙齿、咬到了阴蒂了!不要这样玩……我真的会尿的呜呜呜~~!!”
时倾整张嘴都包住逼口,一边用舌头肏一边用力吮吸逼水,他像是在沙漠走了三天没喝水般,嫌周越的水流得不够快,还用牙齿咬着肿大的阴蒂刺激着周越。
阴蒂和骚逼被齐玩,周越很快就缴械投降,骚逼急促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而时倾还在他潮喷时与骚逼激吻,全然不顾自己的下巴都已经被打湿。
“啊啊啊啊!不要!!骚逼喷了不能再舔了啊啊啊!!要死了、我要死了呃呃呃!!”
连续喷了两次的周越还被舔着逼肆虐,小腹的失禁感越来越强烈,腿心抽搐着打着颤,根本已经无力支撑身子了。
在喷完最后一股骚水时,他软着腰掉下料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