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好痛、真的好痛呜……我求你不要打了呜呜呜……!!”
原本就天天被虐的奶子白天被江一淮毫不留情亵玩,晚上又被时倾踩了那么久,此刻根本不能感觉到一丝快感了。
时倾依然没手软,他为人自私只管自己的舒爽,压根不会理会周越是否能承受,是否会玩坏。
“嗬啊别打了求你了,老公……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啊!求老公别打了呜呜呜……”
胸部的痛觉神经伴随着骚逼里的瘙痒,周越忍不住崩溃大哭,搂着时倾的脖子靠在他肩膀凄惨哭喊,为了不被虐待竟然连老公也叫了出来。
听到这个称呼,时倾呼吸一顿,半肿的脸蛋变得更加狰狞,连最后的美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从前他为了羞辱周越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才比他喊出口
心里一股诡异的、
他像是被入侵地盘的野兽要捍卫自己的领土,发狂地扯起周越的头发,凶猛地吻堵住那张吐出令他不适的话语的嘴。
嘴里被时倾的舌头粗暴舔弄,这样毫无温情的吻让周越感到窒息,下体的空虚感也越来越强烈,也渴望像嘴巴一样被粗暴的对待。
这个吻持续了十几分钟,周越扭臀磨骚点怎么也达不到高潮,被松开嘴的那一刻,哭喊着哀求,渴望得到他的满足。
“啊啊啊~~快、快肏我……用大鸡巴狠狠地捅骚逼呜呜呜……要喷水……呃呃快啊……!!”
“没用的臭婊子,你不是要强奸老子吗?连高潮都不会!”
时倾一巴掌甩在他的臀肉,眼底除了欲望外还掺杂着嘲弄。
“啊~~!别打、呜呜呜……要、哈啊~要鸡巴强奸我呜呜呜……快点肏啊~~~”
“你是不是我的母狗,嗯?”
时倾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与自己直视。
周越脸上在沾着已经干涸结块的精液,神色除了欲望外再无其他,这个问题的答案毋庸置疑,可偏偏时倾就是想羞辱他,报复他晚上打在自己脸上的一拳与反抗。
周越流着眼泪,迫切地点着脑袋,只要让他现在达到高潮的顶峰,无论男人说什么他都会答应。
“是、我是母狗、是你的母狗呜呜~~大鸡巴快肏肏母狗的发情逼呜呜~~”
时倾恶劣一笑,“学两声狗叫我就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