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张着嘴,迷茫地望着他,似乎没领会其中的意思。
时倾循循善诱:“小狗是怎么叫的?”
周越沉思了一会儿,淫荡叫出声,“汪汪~呜~汪汪汪~~”
看着已经彻底雌化的壮汉,时倾眼底闪过变态的满足感,抓着他的腰,狠狠将坚硬的肉棒一杆捅到底。
“嗬啊啊啊啊!!鸡巴……大鸡巴肏到骚逼喷水了~~!好爽、骚母狗的逼喷水了~~好爽啊啊~~~!!”
硕大坚硬的龟头狠狠碾压过骚点,直直顶到子宫口,舒爽、酥麻、疼痛交织的感觉产生出尖锐快感,周越就被这么一顶便到达高潮。
堆积了一晚的欲望终于得到满足,骚逼里的水狂泄不止,失控的痉挛夹着鸡巴。
时倾被夹得爽极了,就着还在潮喷的逼疯狂甩动腰胯,次次都往宫口进攻。
“呃呃、呃!呜呜……大鸡巴、轻点哈啊啊啊!骚逼、骚逼还在喷水呜呜呜~~~不要呀不要撞子宫~~那里不能肏了呜呜呜~~~!!”
时倾不理会他的求饶,咬着牙,热汗顺着下巴滴滴滚落,可想而知他肏得有多卖力。
“妈的……贱子宫放松点让我肏进去!”
“呜呜呜~~子宫、嗬哈~被肏肿了……已经不能进去了啊啊啊~~~!!”
子宫被江一淮变态的玩了好几次,没烂掉就很庆幸了,此刻肿得有些发硬,别说是时倾驴屌一样大的龟头,就算是跟筷子都塞不进了。
“啊……贱逼!被别的男人玩成这样,老子肏死你……!让你、让你再也不敢发骚勾引人!”
想到这个逼白天刚被另一根鸡巴肏烂,时倾心里又涌动着阴暗病态的快感,兴奋得不能呼吸。
疯狂顶着骚逼,肉棒根部碾压着肿大的阴蒂,狠狠肏进去摩擦过凸起的骚点,再肏到骚心旋磨一圈退出来,这种把骚逼里里外外都兼顾的肏法让两人都爽到不行。
“唔啊啊~~好大、骚、呃呃……鸡巴、肏坏了……呃呃呃、好深……烂了……!好爽……呜呜、大鸡巴呀呀呀、~~不要嗬啊啊……!!”
周越爽得语无伦次,嘴里骚喊着连基本的组织语言能力都没有了,哆哆嗦嗦地发抖承受着大鸡巴在骚逼里肆虐。
时倾挺动着疯狗腰,打桩机般不会感到疲惫,感受着嫩肉摩擦鸡巴的感觉,度越肏越快、越肏越猛,像是要榨汁般有捅又搅。
又肏了半个多小时,周越已经被他肏喷了两次,搂着他的脖子嗯嗯啊啊的叫喊,哭得眼睛都肿了都没能吸出精液。
在周越又一次高潮喷水逼都爽到颤抖后,他突然翻身将周越摁在地毯上,掐着肥大的屁股迎合自己,喘着粗气不要命地冲刺。
“啊……贱逼抖得好厉害……吸我的龟头、嗬用力吸!大鸡巴马上给你爆浆,嗯……灌满你的骚逼!龟头好麻……马眼好痒……!要射了……要射了……呃!射了!射得好爽……妈的!”
“啊啊啊啊!骚逼又被、射了呜呜呜~~!!好烫~~太多了!呜呜呜好胀好爽……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骚逼承受着射精疯狂地喷着淫水,小腹胀得难受,却被驴屌死死堵着,他浑身颤栗着翻着白眼,赫然一副被肏坏的母狗模样。
时倾抖着臀射了半分多钟才射完最后一股,此刻的周越已经喷到失神,颤抖着身子躺在地上,半阖着空洞的眼睛望着天花板,似乎还没从高潮中出来。
时倾亲昵地搂着她,压在他身上舒爽喘气,两人就这么搂着十多分,周越才回过神“呜呜”地哭。
爽完的时倾特别讨厌听见他的哭声,这会让他觉得刺耳、胸口烦闷,他只喜欢周越在床上被羞辱玩弄到哭!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这种“拔屌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