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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嗬呃!鸡巴和小逼都喷了……老公……呜呜老公救我……我不想要了……”

“不许撒娇,回答我,是沈愿还是时倾?嗯……说话!那天叫你离开的是谁!不说我就把你拖出去让别人轮!”

周越被他逼问得受不了了,小逼也被操得有些麻木,除了汹涌的快感已经什么都感受不到,在他孜孜不倦的逼问下,混乱的大脑终于捋清他问的是哪件事。

“沈愿……呜呜是沈愿……我答应、哈啊……答应要去看他的篮球赛的……是沈愿啊……别操了,骚子宫要被磨烂了呃呃呃!!”

“篮球赛?你在学校被他操了?更衣室,还是公用的卫生间?”

顶着一张烂逼出来和他吃饭,都过去几天了还没消肿,可想而知那天这两个人做得有多激烈!亏他为了那顿晚餐精心准备那么久,到头来还不是自取其辱!

其实周越身边根本就不缺他这一个的,他嘲笑时倾他们为了个男人闹到这种地步,可实际上他又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呢?看似以上位者的姿态掌控着周越,其实不过都是被周越玩弄于股掌间的凯子罢了!

如是想着,齐晗更加心烦意乱,全然不顾他哭得要快断气,鸡巴画着圈磨着脆弱的宫壁,龟头棱将里面肥嘟嘟的嫩肉都刮得一片淤红!

周越最害怕这些人这样玩弄他的子宫,小腹生出的快感如图成千上万簇电流,酸涩得让他产生出一种将要失禁的错觉。

他能感受到齐晗那道狂躁的怒火,可他又不知那道从何而来,只能尖叫哭喊推着齐晗的肩膀,用沙哑的声音竭尽所能去讨好他。

“啊啊……不啊啊啊!!不要了,要疯了……!想要尿尿……呃呃呃!!子宫不能这样操,会坏的……求老公别把子宫操烂,我给你生宝宝好不好……呜呜呜……呃噢噢噢!!”

失控的阴道抽搐、痉挛、蠕动着,仿佛藏着无数张吸魂的嘴,齐晗差点就被这放浪的婊子吸得缴械投降,终于在他的哭喊声中抽出自己的鸡巴。

原本堵在逼腔里的淫水找到了发泄口,泄洪般喷涌出一大股淫液,在沙发的皮面积出一摊花花白白的淫靡液体。

周越仰躺在沙发,双眸已经失焦,吐着一截殷红的舌头喘着气,活脱脱一副被操坏的母狗脸。

齐晗向后捋了一把凌乱的发丝,眼眸紧紧盯着凌乱不堪的周越。

“趴到地上去。”

此时周越的耳畔全是多度快感产生的嗡鸣声,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

见这骚货无动于衷,齐晗不满地拧了一下那颗垂在包皮外的肿大的阴蒂,尖锐的快感传来,周越终于有了反应,夹起双腿哭着摇头。

“不要了……我不要做了……”

闻言,齐晗拧着眉头,在他臀部扇了一掌。

周越吃痛后眼泪流得更欢,都要委屈死了,含着眼泪瞪着他,殊不知这副姿态落在齐晗眼里简直就是在勾引人,勾得他的心都化了。

“自己下去,或者我帮你下去。”

说着,他伸手拉住周越的一只脚踝。

周越颤颤巍巍缩回脚,低声哀求道:“下面好冷,地板好硬,膝盖会痛的……”

“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娇气了?”

话虽如此,但齐晗的语气却没有嫌弃,反倒是有些无奈。

想当初周越还被时倾监禁的时候,就时倾那个恶劣的性格,性致来了可不分场地,冷冰冰的地板让你跪着你就得乖乖跪在那。从前从未听到过周越抱怨这样的事,也不知道出去一趟被谁惯成了这个样子。

周越瑟缩在沙发,说来说去不是嫌弃地板硬,就是单纯不想做了。小逼现在火辣辣的痛,子宫里面还很酸涩,他已经承受不住齐晗可怕的欲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