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起身,掐住周越精悍的腰肢,死死将人钉在自己鸡巴上,速度并没有因为他的求饶放缓。
但到底还是有些心疼周越的,怕他高潮太多次身体会吃不消,这次进去没有再像第一次那样直接捅进娇嫩的子宫里,而是富有技术地九浅一深在阴道里进进出出。这样既能周越感到舒服,也不会让周越立刻就舒服到高潮。
然而周越的身体却淫贱得有些离谱,别说已经被用药物改造得更加敏感,光是这大半年的时间里被那么多男人调教,就已经变成了随便摸摸都能让他爽得喷水的程度。
操了不过百来下,就看到周越紧绷着漂亮的肌肉,高高抬起颤抖腰肢,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地抽搐着,随后立马从痉挛不休的肉洞里喷出一汩汩腥甜的淫液!
“呜呃……等下……骚货高潮了!小逼太爽了,有点受不了……先别操,让骚货休息一下啊啊啊!!呜呜老公……还在高潮真的不能操!”
齐晗的动作越来越急躁,说不清是被他颠
他不再体恤周越,也不管他在高潮中是否还能承受过多的快感,带有惩罚性质地强制插入敏感到碰都不能碰的子宫里!
周越在绝伦的潮吹中被奸得崩溃大哭,短短的指甲在他光洁的后背挠出好几条血痕。
伴随着疼痛的快感将齐晗刺激得头皮发麻,以往清冽的美眸充斥着病态的欲望,嘴巴也开始变得不干不净起来。
“妈的,废物母狗!要也是你说要的,现在操两下废物逼就高潮喷水!那么不耐操还敢勾
话虽然难听,却也没冤枉了周越,明明长了一身的腱子肉,却没有一点主见,轻而易举就被牵着鼻子走,随随便便撩拨两下,就会变成一推就倒的骚逼母狗。仿佛只要对方长得漂亮点,能把他伺候舒服,他就会心甘情愿给人做老婆。
周越脑子乱得跟浆糊似的,一句话只能拆开听到关键词,听到什么轮奸之类的不堪入耳的话,立马哭着摇头,仿佛将身上的男人当做惊涛骇浪里的浮木似的,抱得更紧。
“不要……不要被轮奸……啊啊啊!慢点,老公慢点操母狗呜呜……不要让别人轮奸我……”
“那你听话一点,乖乖的给老公操……哈啊……不然就把你拖到包厢外面,让大家看看你这条母狗有多淫荡……你那么骚,估计整个餐厅的人都会来轮奸你吧……把你的逼操松,操烂,操成尿都夹不住的烂逼,说不定还会怀上野种……你说到时候那些围在你身边的狗还会不会要你啊?沈愿是吗?还是说前两天把你叫走的人是时倾?”
他心里还惦记着周越撇下他去找别的男人那件事,思来想去,江家那俩兄弟已经和彻底和周越闹掰,现在周越身边除了那个舔狗大学生,就剩下最近一直发疯自残博取周越同情的时倾。
说起来也是可笑,一对面和心不和的亲兄弟为了争抢一个男人的丑闻闹得人尽皆知,被单位调职的调职,丢工作的丢工作。一对神经病家庭出生的表兄弟也被周越迷得神魂颠倒,自杀的自杀,离经叛道的离经叛道。偏偏周越这婊子还总是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明明知道自己同样对他抱有那种心思,却又从来不正面拒绝他,表面装得再怎么清高,实际上就是在欲情故纵。指不定看着他们几个为他争得头破血流心里有多得意呢!
周越有些没听明白他的意思,只勉强听清他要把自己带到包厢外面给别的男人操,吓得强壮的身体都在滑稽的颤抖,陷入深度的恐惧般只会摇头重复“不要被别人操”这几个字。
齐晗一个深挺,可怕的驴屌塞满窄小的逼道,娇小的宫苞也被硕大的龟头撑到变形,从坚实的小腹鼓出一个可怕的形状。
周越死死仰着脖子,青筋绽出,哭喘两声过后,就被逼腔和子宫的快感逼上高潮,一边喷着淫水,一边射出浓稠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