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给我闭嘴!你说的话我都不相信!”

回过神来周越红着眼对时倾怒吼。

他不相信沈愿会是出卖他的那个人,他们几个当中谁都可以,唯独沈愿不行!

“还有江从溪,你真以为他会帮你?他睡你不过是因为他想要报复我,否则为什么搬到隔壁而不是直接带你走?蠢货,动动你的脑子吧。”

周越狠狠瞪着他,从牙缝艰难挤出几个字:“那我也不可能待在你身边。”

“你说的不算,就算死,都得是我杀的你。”

时倾满脸阴翳,吐露出的每个字都让周越感到胆寒。

“为什么?”

他败给时倾,痛苦地问。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为什么欺骗他?

为什么要在他以为一切都在慢慢变好的时候给他当头一棒……

时倾沉默地看着他,不给他答案。

……

再次醒来,他已经被绑在一张床上。

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为了制造压抑感墙壁被人刻意刷上黑漆,唯一的光亮就是桌子上摆放的一盏小灯。

他动了动手脚,链子哐哐作响。

“妈的,时倾,你给老子出来!”

被他呼唤的人正坐在另一个房间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丝毫没有回应他的意思。

这样的环境很容易给人造成心

“时倾,出来,你他妈给老子出来!”

他根本没想到时倾会下药迷昏了他,果然时倾这种没人性的畜牲什么都做得出来,说不定那句“杀了你”都是真的。

想到这周越浑身都在颤抖,喊叫的语气也越来越小,没了辨别时间的东西他觉得自己已经被关了好几个小时。

时倾,这是要活活饿死他?

而时倾存心折磨他的意志,生生与他耗了三个小时才拿起一旁的箱子走到地下室去找他。

桌上的灯盏实在是黑,门被打开时周越被走廊的灯光刺得睁不开眼睛。

时倾轻轻关上门,走到他身旁。

此刻周越的精神已经有些崩溃,他眼神恍惚盯着那个将他囚禁的男人,骂道:“王八蛋,你究竟想做什么?”

时倾没回答他,将东西放到一旁的桌子后,用剪刀将他的衣服一片一片地剪开。

周越被禁锢着四肢无法动弹,皮肤触及到冰冷的刀刃冻得他直打颤,即便地下室有暖气,但是这个地方常年不见阳光依旧是冷飕飕的。

最难熬的还是心里的折磨,他不明白时倾究竟要做什么,哪怕时倾骂他一顿打他一顿他都不至于那么恐慌。

“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

他不断重复这句话,可时倾从始至终一言不发,房间里的光亮本就不足,时倾背对着台灯,周越更看不清他的脸色。

待衣服都被剪开,时倾才抚摸着他发抖的大腿内侧,说道:“给你刻上我的记号。”

他并没有多留恋那块肌肤,说完这句话就打开了箱子,拿出里面的工具,一个类似于电钻又像是电笔的东西。

周越愣了片刻,反应过来他到底要做什么后疯狂挣扎着

时倾并不被他的威胁影响,毕竟现在主动权在谁手中一目了然,再如何周越都只能是无能狂怒。

他用沾有医用酒精的棉巾替周越擦拭大腿内侧时,低声说道:“原本想给你用麻药,但是想想还是算了,得让你疼,你才能长记性。”

被擦拭过的皮肤像是被火燎一般,周越紧紧绷着肌肉,恨不得用眼神将这个神经病杀死。

时倾的动作很麻利,没有一点拖泥带水,消完毒就给纹身针装填墨水,酷刑即将来临周越才知道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