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出了房门,正好撞见出门的江从溪。

时倾心里腹诽大早上真晦气,可表面功夫还得做足,皮笑肉不笑打着招呼:“哟,真巧啊江检,这个点还能遇上你这个大忙人,真是稀奇。”

“是啊,昨晚休息得好吗?不知道你家住哪,所以我自作主张让人送你到楼上休息了。”

“哦,那还真得谢谢你了。”

“应该的。”

毕竟睡了你老婆。

比起他阴阳怪气的语气,江从溪面上要显得大度很多,完美的面具和极好的修养像是焊在身上一般,从不将真实那面显露于人。

时倾被他虚伪的微笑看得十分不爽,扭头快速往电梯走去,保持着遥远的距离杜绝一切搭话的可能。

两人虽然从小是邻居,但是他对江从溪没什么好感。小时候他也是别人口中“别人家的孩子”,可他爸总是喜欢拿江从溪说教他。

就好比江从溪考一百分,他就得绞尽脑汁想尽一切办法考一百零一分。

那怕江从溪比他大了五岁,可也不妨碍他爸拿他们作比较。

这一切无非是因为江从溪家里世代从政,时家家产再雄厚,他父亲总觉得时家低他们江家一头。

说到底江从溪躺着中枪,如果不是因为奚玥那件事,他或许还能和这个人做朋友。

想到那件事,他觉得更晦气了。

电梯开后飞快进去将门关上,根本没打算等江从溪一起下楼。

酒店离家里不远,也就五分钟的路程,路过小区门口那家馄饨店,时倾还特地打包了一碗蟹黄小馄饨。

回家后他发现周越没再客厅,喊了两声也不见有人应答。

难道还没起床?

时倾感到无比纳闷,如果他晚上没弄周越,周越基本

啧,周越果然还是关心他的,担心他早上上班会迟到。

人类悲欢并不相通,他这边还沉浸在自我美好的幻想中,可苦了周越被他吓得魂都散了。

他正准备排出体内的精液好好洗个澡,可刚找好衣服进浴室时倾就回来的。

时倾走进卧室敲了敲浴室门,在外面喊他名字。

周越面色通红,支支吾吾应了一声。

“我……我洗澡。”

“洗澡?我昨晚也没洗,我俩一块吧。”

听到这个时倾就来劲儿了,急不可待地扭上了门把手。

周越吓得直接扑上去,“咚”地一声撞到门上,用结实的身子将他堵在门外。

他现在浑身都是江从溪留下的痕迹,下面还一直淌着精液,身上的味道他自己都觉得腥。

如果时倾看见他这副模样,他的死期也就到了。

所以坚决不能让他看见!

时倾感到莫名其妙,被拒之门外后脾气也有点上涨,“砰砰砰”拍了几下门,沉声道:“你在里面做什么呢?”

“我刚刚说错了,我要上厕所!上厕所你进来做什么?”

时倾嗤笑一声,也不再为难他。

“那你快点出来,给你带了早餐。”

周越松了一口气,飞快将门反锁。

时倾还等在外面,洗澡肯定是洗不成了。

他皱着眉将那小逼里团被浸得软烂的纸巾抽出,堵在逼腔的精液找到突破口噗呲噗呲往外喷。

“唔……”

下体像是失禁一样止都止不住,周越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随后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忍耐着下体传来的不适。

逼腔的媚肉肿得只剩下一条缝,排完外面的精液,子宫里的被堵着怎么也流不出来。

周越紧紧绷着小腹想要将那些臭精挤出,媚肉却因为使劲不断摩擦,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