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一夜情玩不起么……”

看着江从溪那张越来越黑的脸,周越的声音也越来越小,越来越心虚。

“一夜情?分明是你强奸的我吧。”

江从溪轻嗤一声,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的眼睛,颠倒是非黑白向他胡诌。浭茤好炆请連係??

此刻的周越已经彻底清醒,虽然不记得前半晚发生了什么,但是后来他一直是被强迫的那一方。看江从溪玩得那么疯也并不像是不情愿,两人顶多算合奸,所以他也没必要像昨晚那样羞耻了。

“可你也爽到了不是吗?看你昨晚那个凶蛮模样如果你不愿我也强迫不了你吧?事情已经发生现在再追究是谁的过错也晚了,咱们就当没发生过。”

江从溪挑了挑眉,笑道:“你一向这样无情?”

周越抿着唇不说话,拉开他搂在自己腰上的手掀开被子起身。

当看到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他才明白自己身上为什么会这么酸痛,最主要下面火辣辣的女穴还控制不住流出一股股浓白腥臭的液体。

他扯过一旁的纸胡乱堵住那些秽物,疼得咬牙切齿,准备去厕所清理。

这个男人玩得那么狠就算了,居然洗都不帮他洗!

江从溪撑着脑袋侧躺贪婪地盯着周越因为紧绷的后背,看见他夹着自己的精液姿势怪异走向厕所,小腹又聚集了一团欲火。

他是故意不替周越清洗的,昨晚做完后他看见这个骚货身上裹满自己的东西,就像是公狗撒尿圈地盘一样,让他得到病态的欲望莫大的满足,所以就直接搂着脏兮兮的小母狗睡了一晚上。

周越挪动着酸痛的双腿,还没走到浴室手机铃声赫然响起。

是他手机闹钟,已经八点了!

时倾生物钟就是这个点。

想到时倾,不止为何他心中道德背离感要比恐惧更甚。

他转身快步去客厅寻找自己的衣服,也顾不上腿酸不酸,小逼痛不痛,一心只想着趁时倾没发现他偷情赶紧先回家。

着急忙慌的周越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用到“偷情”这个词。

在他穿衣服时,江从溪已经穿上浴袍靠在放门口看着他,表情丝毫不掩冰凉。

“你还真是无情,招惹难么多男人还能若无其事地拍拍屁股走人,你知道沈愿现在如何了吗?”

周越正在弯腰穿裤子,听到这个名字时整个人僵硬了一下,腰背酸痛得厉害,抽筋一样动都动不了,只能呲牙咧嘴地吸着冷气。

江从溪不疾不徐走到他身边,轻轻将他扶起后蹲下身子替他拉裤子。

周越刚想抵挡他的触碰,低头就看见令他面红耳赤的东西。

江从溪浴袍系得很松,还没穿内裤。蹲下身子时那根硕大的鸡巴垂在腿间,从浴袍里露出了半个龟头……

替他拉着裤子的男人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腾出一只手扯了扯浴袍,很矜持地将自己的东西盖好,没有昨晚半点孟浪的模样。

周越轻咳一声扭开红爆的脸蛋,而后就听见江从溪继续说着刚才没说完的话。

“时倾带你走后给他爸妈告了状,小愿一直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却为了你离经叛道连学都不上了,估计这次被他爸妈罚得不轻。”

周越呼吸一顿,对沈愿的愧疚越来越强烈,胸口像塞了一团棉,堵得连起都喘不上。

江从溪替他拉好裤子拉链,又替他穿鞋袜。

“还有我那个空有美貌没有脑子的弟弟,我爸妈给他安排相亲,他说他喜欢男人,那个男人是你吧?气得我妈进了医院,就是上次我们在医院碰到那天。”

“江先生!”

周越难堪地望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给自己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