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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低头,问身旁的人用了什么香。
慕白笑着说沐浴后哪里还会用香,说罢又催促着他快些继续往下说。
阎鹤说了好几桩事,慕白还意犹未尽,央着他再多说几个。
阎鹤挑了一个鬼故事来说,果不其然,说到一半,身旁人就连连说不听了不听了,怪吓人的。
慕白确实觉着挺吓人的,背后都泛起凉。
他往前挤了一点,挨着阎鹤,嘀咕说了好一会话才沉沉睡去。
阎鹤看着身旁人睡着后,才伸出指尖,轻轻一弹。
不远处晃动的烛火被一道劲风吹灭,厢房里暗了下来。
几日后,阎鹤发觉慕白来他这里的次数少了许多。
那日下午,瞧见慕白穿得金光闪闪,阎鹤便寻了个由头出了幕府,慢慢跟在一主一仆身后。
他瞧见一主一仆坐上马车,马车在一处茶馆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