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老参给严兄补身子。”

说罢,说话似蜜一般甜的小少爷又似乎是想到什么,低头拆下腰间的一枚羊脂玉的玉佩,放入面前人手心,诚挚道:“此枚玉佩代表我与严兄的情谊。”

“严兄可千万得收下,万万不能推辞。”

“只有严兄接下了,我们的情谊才长长久久。”

先塞东西!

万一面前人真要当上官了,他可是给他送过腰饰玉佩的人了!

小少爷心里乐滋滋,表面上却还是一副诚挚的模样,看着眼前人顿了一下收下玉佩,眸色深了深,随后才嗓音为哑道:“那严某便谢过少爷。”

慕白语重心长:“不必说谢,我们情谊又何以能用此等俗物衡量。”

“严兄好好修养,我明日再来看你。”

阎鹤半倚靠在床上,看着说话同甜言蜜语一样的小少爷每每到这个点总要离开,他喉咙动了动,似乎是不经意一问:“少爷这个是时候要去茶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