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两个人以前不仅仅是认识吧 猫猫见到哥都直奔过去 还玩得这么熟awwww】
【哥还是洁癖 身上粘这么多猫毛都能忍 他不仅爱他还爱他的猫 我死了】
【谈过吧你们是不是真谈过啊啊啊啊啊啊求你们告诉我谈过】
【胸都摸了 四舍五入刚上过床 做得很激烈 阿门】
【爸爸妈妈我出生了[可怜]】
宋清岚点击最后一次保存的时候,分针恰好转过半圈,他伸了个懒腰,倒在人体工学椅上,转向霍亦迟。
“弄好了?”霍亦迟问。
“好了。”宋清岚看着他嘴唇上沾了点亮晶晶的糖渍,抽了张纸巾递过去。
霍亦迟接过后不必问,径直擦了擦自己的嘴,又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还有么?”
“……没有了。”宋清岚坐正身体,眼神从霍亦迟粉红色的漂亮唇形上移开,“呃,要不要听听这首歌。”
即便转移话题,但他褪了红的耳根又重新染色,没能逃过霍亦迟的眼睛。
两把转椅贴在一起,在镜头拍摄不到的桌子底下,霍亦迟把猫轻推到地下,小腿挨着宋清岚的蹭了蹭。笨玟邮?Q群九伍舞一六?駟o⒏證梩
“好。你唱的吗?”
宋清岚让他把耳机戴好,“还没有加入人声,因为制作方还没决定填词和演唱。”
语毕,点了播放。
篝火燃烧般的毕剥作响混含风声,手风琴的旋律悠扬婉转,自远方而来。
接着便是潺潺水流般的吉他搭配木琴,偶尔的叮叮声来自三角铁,抑或是装了半杯水的高脚玻璃杯,模拟出檐下摇摆的风铃。
温暖的严冬,寂静的盛夏,与背景音中的季节呈现截然相反的器乐音色,最后以一声叹息作为结尾。
仿佛叙述完不被理解、却凭勇气踽踽独行的一场旅程后,如释重负的告别。
“听起来好像,有点寂寞。”霍亦迟道。
宋清岚一条腿在他刚开始听曲的时候就被挪到了他腿上,现在悬着的脚尖不自然翘了一下,“……寂寞吗?”
这首曲子是上个月就写好了的,但开始编时,霍亦迟那叠离婚协议刚好到了古堡门口。
宋清岚是会被现实心情影响到曲风的人,他有些不太确定霍亦迟听出来的情感是否反映出了部分真实。
霍亦迟捏捏他的膝盖,看了他一眼,“也有可能是这部分的和弦,听起来有些耳熟。”
他想了想,“是不是和《浊情》里的最后几句有点像?”
见宋清岚似乎没太大反应,霍亦迟的食指点着桌子打节拍,兀自清唱了一段:
我压抑不住兵荒马乱,你谈笑一笔勾销的过往。
破碎的承诺拼接成谎,从始自终在伪装。
小窗外忽而风起,百叶窗打在墙上砸出脆响,劈劈啪啪的。
宋清岚迎着霍亦迟波澜无惊的瞳仁,总觉得在里面看到了燃烧的黑色火焰。
“你会唱这首歌?”他的声音像从很窄的地方经过,却故作轻松,“前天连《飞花不渡》都不会哦,霍亦迟。”
霍亦迟捉住他缩在袖子里的一只手,捻了捻,“落下的课业太多,我自己有在找时间补。”
宋清岚半边身子莫名发僵,如同那日大冒险,被要求和霍亦迟牵手时一样。
但那日是众目睽睽。
现在他们的腿和手都藏在桌子下边,躲着镜头,背着观众,偷偷摸摸地。
似乎在做一些早恋的坏事。
所以即使只是纯情的牵手,没有任何别的动作,宋清岚却仍然酸了尾骨,软了腰腹,没有依靠的赤脚悄悄踩在霍亦迟小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