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语调冷静得可怕,没有对自身能力的得意,也没有对血族的鄙夷,只是将自己当做工具一般看待:“我拥有的力量比你以为的要更多,能做到的也比你想要的更好。”

“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确实………更多。

作为萨尔斯名义与实际上的管家,兰伯特明白对方在宴会上到底制造了多大的风波,甚至有蝠被暴动的同族吸干鲜血,几乎被撕碎,陷入永恒的沉眠。

但这样的力量,面对高等血族还是太孱弱了,这是物种之间的天壤之别,人类当中原本能与高等血族对标的应当是那些神秘的女巫,但她们已经销声匿迹太久,而面前的人类显然不可能拥有这样的力量。

对方的挣扎在他看来像只猎豹在挥动爪牙,但对于人类而言的致命猛兽,在血族眼里,也只不过是一只更大一些的猫。

兰伯特端着金托盘走回去,水面反射出的金色碎光恰到好处地掩盖了他所有本不该有的反应,人类似乎对他的靠近仍旧有些不适应,青年的动作微微停顿,有瞬间的后缩,像是想要拉开距离警戒,但也只是一瞬,他就恢复了原本的样子,只是身体微微紧绷,勾勒出更清晰的肌理线条。

哒。

兰伯特将金盘放在一旁,拿起一双手套套在手上,布料被水浸湿,贴在手上,不能算舒适,但这是服侍主人清洁身体的必要准备之一。

只是他从前从没有真正服侍过谁………哪怕是萨尔斯。

“你觉得你能做到什么?”

得到了回应,人类的状态显然变得更加紧绷,兰伯特伸手按在他的腿上,能隔着布料感受到人类绷紧肌肉,然后缓缓卸力。

他没有指出人类的本能警惕,只是微微用力,掰开对方的双腿,然后在探向对方腿间时被一把攥住!

“你………”

人类似乎感觉到了不适,但又要压下情绪,但眉头仍旧紧紧皱起,他道:“你想要………这个?”

人类审视的目光略带迷惑,扣住兰伯特手腕的手格外用力,手背的筋脉微微凸起,又是另一种美感,兰伯特从青年的态度间品味出了隐约的厌恶,心头轻轻一绞,莫名觉得很不舒服。

但这古怪的感觉很快便被他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某种做出了正确选择的庆幸感,兰伯特垂下眼睛,目光落在青年腿间的齿痕上,语气平静:“不。”

他手下用力,抓住人类的大腿往上抬去,青年一时间犹豫不决,摸不清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但碍于现在的形式,还是勉强忍耐立刻攻击对方咽喉,从控制中脱离的冲动。

“我可以做你的从属,为你做事。”

大腿处的肉被带着手套的手指按出凹痕,临安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兰伯特想干什么,但面上仍旧皱着眉头,一副困惑但忍耐的姿态,试图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诚意:“给我一把武器,我为你杀了呃!”

话还没说完,兰伯特突然用力,一手按上他胸腹部将他按倒,这几乎能算是某种“袭击”,临安立刻做出反应,双手撑在身体两侧,借助出众的体能悬空身体,双腿试图绞上对方的脖颈,下一秒,对方扶住他大腿的手同时用力,这一下的力道莫名的大,除非放弃一条腿,不然不可能脱离对方,临安不得不调转身体,从坐在浴池边,转化为爬伏的姿势。

兰伯特用力按下人类的后腰,品味出对方的攻击其实也不算出了全力,只不过

想到对方试图用双腿绞住他的脑袋的战斗方式,兰伯特莫名觉得整具身体都染上了更高的温度,同时涌出的还有另一种微妙的恼怒:这种技法到底是谁教给他的,人类教廷到底在给他们驯养的猎犬们教些什么?!

人类在战斗时似乎从没有顾及过身体上的距离,有些动作几近于引诱,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