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伯特看了一眼赤裸身体毫无自知之明的人类青年,又在瞬间挪开视线,明明没有呼吸,他却觉得喉咙开始发紧,哪怕只是穿一件浴袍,都不至于这么、这么………这个人类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如果现在待在这里的不是他,而是萨尔斯那只不知羞耻的贱蝠,人类恐怕已经被禁锢住动作肆意玩弄,可能发生的场景不受控制地在兰伯特脑海中浮现,让他一时间完全无法思考,大脑像是被卡住的齿轮一样艰难地转动。

下腹处的性器更加肿胀,而人类没有得到回复,眉毛微微皱起,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疑惑的鼻音:“嗯?”

警惕的心态似乎又占据了上风,人类放下手臂,白皙的肌理上贴着金线一般的凌乱发丝,铂金色的头发被水浸湿,反射出灿灿的碎光,像一张金色的蛛网。

兰伯特的注意力不受控制地被吸引,他不得不转过身,杜绝人类的影响,假装去拿放在另一头的粗盐、精油,还有干花瓣。

“你只是个人类。”

兰伯特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像之前一样毫无波动,维持温和优雅的语调:“哪怕是最低阶的男仆,都拥有远超于你的力量。”哽多好炆连群零貳493七

言下之意,他并没有可以利用的地方。

如果是在进入这扇门之前,兰伯特并不会放弃这样一个机会,就算是弱小的人类,利用好了也能发挥出巨大的能效,但………

但现在想想,只不过是个人类,就算这个人类经历过训练,拥有教廷赋予的圣水,但在血族的天赋力量下,仍旧是弱小的。

他能做什么?对于人类而言,最坏的结果极易被触发,甚至不需要他做些什么,只要意外受伤产生足够大的创口,被鲜血吸引的血族就会一拥而上将他吞噬殆尽!

回想起那意外鲜美的口感,难以形容的饥渴顿时在喉咙间焚烧,兰伯特背对着人类,攥住盛放海盐的金罐的手指微微用力,在罐体上留下几道指痕,他闭眼又睁开,在强制自己将注意力从人类青年身上移开后,曾经短暂品味过的鲜美味道重新浮现,让他忍不住产生再品尝一些的念头。

当时他探出尖牙,主要做的其实是向人类体内注入了毒素,引导他更快地达到高潮,当鲜血沿着进食管道反回他口中的同时,人类因为高潮而射精,再度引走了他的注意力。

现在回想,那种从未有过的甘美让他甚至产生某种眩晕感,兰伯特虽然只能拥有管家的身份,但因为特殊的身世,他所拥有的实际待遇其实可比寻常的二等爵,不但能跟随萨尔斯面见血族之母,各种稀有的血液也都品尝过。

但就是因此,人类的处境才会显得更危险,连他都被这样吸引,一般的下仆更是毫无抵抗之力,人类的躯体在血族面前不比蜡烛更坚韧,他自身要面临的危险本就已经艰难无比,如果再掺和进他的事里………

背后投来的注视逐渐尖锐,目光落点在他的后颈处徘徊,被教廷饲养长大的猎犬拥有撕裂血族的本能,兰伯特能从中品味出暗藏的杀意,但他却只觉出一种让蝠颤栗的兴奋。

看吧,看吧。

兰伯特缓缓松开手指,将金罐复原,他将海盐、精油、干花瓣,以及另外的一些养护用具一起拜访在方形金盘里,瞳孔因为忍耐而颤动:连他都只会产生这样的反应,更不要说那些卑贱的男仆。

系统宿主注视着兰伯特看似优雅但缓慢的动作,假装没有发现对方在拖延,他用审视性的目光在人类才会拥有的致命弱点处打量,刷着人设,再度开口时的态度不能说坏,但也好不到哪去。

他开口道:“我潜入了你们的宴会,在暗杀之前,没有哪怕一只吸血鬼发现不对。”

人类的声音仍旧带着一点低哑,这是他在之前还被动沉浸在欲望当中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