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胸口处的嫣红肿胀便被带着茧子的手指掐住了,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便被肖长空俯身而下,封住了嘴唇。
又是一个凶恶的亲吻。
舌头毫无节制地探入,纠缠住青年的舌头一起缠卷,上颚的娇嫩黏膜被用力吮舔,生出怪异而微妙的痒,和身体的每一寸都被细细品尝的奇妙羞恼,青年呜咽着几乎喘不过气来,被纤薄肌理覆盖的胸膛因为缺氧而向上弓起,和肖长空的紧贴在一起。
几乎像是在求欢。
痒。哽好芠连群壹零三忢??氿叁柒
被肏进最深处的肉穴几乎快承受不住,经过了青春期的肉棒变得更粗、更长,严严实实地肏进来的时候,便一下子侵犯到了以往鲜少被淫亵地顶弄的娇贵嫩肉,肉穴中最敏感的那一处被肉棒肏碾而过,凸出的一小块被迫凹进,带出的快感几乎让人想要叫出声来。
但唯一能这样发泄的嘴唇却被深深地堵住了,舌尖被舔吮,口腔中的每一寸都被侵略扫荡,津液刚刚分泌就被舔走,快感一层又一层地累积,身体的感知几乎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却得不到一分半点的怜惜。
好痒。
肉穴被粗长硕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深深肏入,粗而长的肉棒将内壁中的每一寸褶皱都肏开肏熟,娇嫩的穴肉生出酸麻的痒意,又在下一秒被顶肏得转化成了极致的酥麻快感。
好涨。
胸口处的肿胀果实被手指揉按亵玩,修剪好的指甲从敏感的乳尖上刮蹭过去,又捏住那一个小点儿又搓又揉,胸乳生出让人羞耻至极的酸胀感,酸胀中又带着麻痒。
“呜、呜”
快感如海潮一般冲刷,累积,累计到了极致,青年终于无法再忍耐下去,他呜咽着射出了精液,全都射到了肖长空的衬衣上面,因为高潮变得更加敏感的肉棒顶端顶蹭在粗糙的衣料上,被动地引起青年更新一轮的战栗。
“混、混蛋………”
临安爽得脑仁都在哆嗦,面上却做出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的痴态,他急促地喘息着,整个人都因为过于激烈的快感而止不住地发着抖,肉穴伴随着前端的高潮绞紧、收缩,几乎叫肖长空也被带到极乐的巅峰,全靠咬紧口腔内的软肉才挡住这一波。
“舒服吗?”
服务意识极强的全自动情夫凑上前来,讨好地亲吻青年的脸颊,他那张能亲得人神魂颠倒的嘴巴一张一合,吐出来的字词对于服务对象而言下流淫荡到极致:“又喷出来了,水好多,你看………”
肖长空伸手轻轻按压临安的小腹位置,过多的淫水被粗长的肉棒堵塞在肉穴内,生出奇异的饱胀感,哪怕只是轻轻按压也承受不住,几近于失禁的怪异感叫人生出难以描述的强烈羞耻,青年抑制不住地呜咽出声,前段又哆嗦着射出一点稀薄的精液。
“苏半白做得到我这样吗?”
肖长空急切地想要寻求肯定,哪怕明知道得不到肯定,他慢慢向下吻去,温柔地含住青年肿胀的胸乳,又舔又吮:“他能满足你吗?我猜不能?你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你们多久没做过了?”
“一个月,两个月?看看我吧,临安,你爽成这样了,水这么多………只要你想,随时随地我都会来,嗯?你就把我当成一条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把我当成工具也好………”
他嘴上卑微,身体却诚实地兴奋起来,肉棒止不住地涨得更大,虽然体贴地一动不动,上面的脉络且狰狞地外凸鼓起,带得青年几乎是可怜地呻吟出声。
“呜,嗯………做,梦!”
即便如此出口的依旧是拒绝的言词。
肖长空闭了闭眼,哪怕早有预料,心脏依旧又酸又涨,对苏半白的?恨几乎叫所有的情绪腐烂成乌黑的泥,他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