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在高压之下自然而然地做出种种反应,她甚至很放松地往后靠了过去,就像是在和朋友聊天似的,是很自然的姿态。
“哈哈,谢谢呀,我等到过会儿就去搬………”
她自言自语着,似乎真的戴着耳机在和熟悉的朋友聊天,对方许诺帮她留意剩下的水,于是她道谢谢。
但手机没电,它关着机。
而宁月月也没有耳机,于是一切声音都没有遮掩。
她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声音。
很急促的喘息声。
里面带着细细碎碎的呻吟,发出声音的人已经在竭力压制了,却还是止不住。
宁月月听到了窸窸窣窣的,仿佛衣服被抓揉的声音。
但她又知道,身后的人绝不会也绝不敢脱掉衣服,或者把手探进去,抚慰自己。
所以他在做什么呢?
大概是紧紧蜷成一团,绷紧了身体,竭力忍耐着。
又传来了断断续续的,身体挪动的声音。
身后的人似乎想要躲避起来。
他想躲起来,躲得远一些,但似乎是因为没有力气,又或者是因为没有地方可以躲避………于是没有成功。
便只能将自己拼命地蜷起来,蜷成一团,希望变得小一些,让人看不见,听不见,察觉不了。
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了。
甚至带上了某种微妙的………濒临绝望的泣音。
他在哽咽,断断续续的,一声,又一声,他拼命忍着,却又忍不住,那声音里带着极暧昧的气息,仿佛潮湿的雾,熏蒸着染出一室的情欲艳色来,宁月月不敢停,也不敢动,只能一句又一句地说着话,却说得颠三倒四,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幸好身后的人也听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