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目标明确,但依旧颇有兴致地和眼前的衣冠禽兽对演,他露出厌恶的神色,语气中的讥讽展露无遗:“你觉得我会做选择题?诱奸是犯罪,而诱奸学生是严重的污点”
没有学校会要一个诱奸学生的校医,就像是牧民不会把狼放进羊圈里。
如果南行灯只是个普通人,那么这无疑是一种极有效的威胁手段,可惜少年人到底还是太稚嫩亦或者说,他依旧想着维持自己的尊严。
以至于在心生怀疑之后,便独自一人前来验证,虽然的确诈出了真相,却也又一次将自己置身在了危险之中。
于是连久经风波的老畜生,都忍不住地生出了一些对待青涩者的怜爱。
他提醒似地开口,说:“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就这么过来我这里,会遇到些什么?”
早在第一次这么做的时候,南行灯就已经想过未来被少年发现这件事的真实性质之后,他要面临的后果。
所以在此时此刻,被少年人拆穿之后,他并没有少年人想象中的惊慌失措,反而从容不迫,满怀怜惜地看着这送上门来的美餐,而少年人显然未曾意识到自己即将要遭遇些什么,依旧满脸厌恶,冷笑着做出嘲讽:“遇到什么你是准备让我多掌握一点证据吗?”
只要是个正常人,在发现自己的违法行为可能要被揭发的时候,都会警醒起来,一边处理首尾、一边谨言慎行,防止自己再被抓到什么小辫子,如果站在临安面前的不是南行灯,而是任意一个人渣校医,那么这会儿,那人就已经该跪在地上痛哭求饶了。
可南行灯并不是什么普通人他的出身足以让他可以肆无忌惮并且不会受到惩罚,而因为一直以来的可以隐藏,少年对这一点全然不知。
又因为年龄和环境的影响,他的阅历无法增长,便完全看不出校医身上的异样地方。
壁如校医先生偶尔会戴在左腕上的黑色手表,壁如校医先生某一天随意穿来学校,又在床上脱掉的衬衣,这些没有金钱的积累便看不出来的低调奢侈品看似平平无奇,所代表的价值却足以让人瞪目结舌。
他之所以留在这里,一开始只是因为既隐蔽又好挑选接触合作对象,后来则是因为得到了乐趣,便干脆暂住到了这儿,然而这一切根源,少年人都毫无所知,于是,便因为信息的差距将自己送入虎口。
“如果我马上就要被揭发了………那为什么,我不在最后这会儿做个够本呢?”
南行灯如此反问,他慢条斯理地摘下了眼镜,再不掩饰自己的本来面目,少年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他瞳孔微缩,还没想明白对方为什么会如此破罐子破摔,就毫不犹豫地扑身就跑
然后就被黑色背景的校医先生三下五除二地制伏在地,场面恍若警方缉拿逃犯………只不过本该被缉拿的,本来应该是这会儿制住了少年的人才对。
“你”
临安适时露出惊诧的情绪,勉强偏过脸来去看按住了自己手臂的衣冠禽兽,语气情感十分到位:“你是什么人?!”
一个衣冠楚楚的医生,怎么看都和擒拿术沾不上边,但如此风牛马不相及的两个词汇,却这么在他的眼前组合到了一起,且对方的所作所为,又和正面的武力机构完全沾不上边,这叫年轻的学生百思不得其解,不怕刑拘,又有身手,本身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说他也是和肖长空一样的上层阶级,那为什么又情愿待在这么一所学校里,朝九晚五地打卡上班?
“不是说了吗,”南行灯微微挑眉,语气里带着些叫人恼怒的戏谑:“我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抵着少年人腰部的膝盖缓缓下移,从腰窝碾到了挺翘的臀肉,又压着两瓣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肉瓣从中间分开,这终于暴露出了本来面目的狩猎者格外耐心地玩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