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个记者吧?亨特提高了警惕,时刻做好把对方赶出葬礼的准备。
“可以那样说,”奥尔加平静地回答道,“我们对某些原则性的事情的看法有些分歧他在犯罪心理学上颇有造诣,也能够很明白地看穿人心,在这样的基础上,他做出选择我并不认同。”
“选择?”那男人问道。
“认为人们依然值得他拯救的选择……用他自己的方式。”奥尔加轻轻地哼了一声,平静地环顾四周悲伤的人群,“而无论从任何角度上来说,这都是得不偿失的事情。就好像一个人不能改变时代的狂潮的流向,更况且他又不打算做希特勒;于是我们都知道,这一切只能以失败告终,我相信他自己也是明白的。”
那个男人顿了顿,露出一个仿佛是沉思的表情,然后他问:“那么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