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别说了,那太恶心了。”贝特斯呻吟了一声。
奥尔加面不改色地说:“我们在谈论爱情。”
“好的,那你认为这不是求爱,真是令我感到相当宽慰。”赫斯塔尔用那种讥讽的调调总结道,他就学不会好好说话。
奥尔加严肃地摇摇头。
“不是想打击你,但我觉得事情没你想得那么好,”她小声说道,慢慢地地揪着自己的头发,“这是个希腊神话式的比喻。而我们知道,神话里哈迪斯强抢了农业女神德墨忒尔的女儿,强迫对方成为自己的王后。
所以不如说,我觉得礼拜日园丁用的这个比喻很……不尊重,但这可能就是他的真实意图所在。”
赫斯塔尔冷冰冰地嗯了一声,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
阿尔巴利诺垂下眼睛去看桌面上落着的那几粒石榴,压抑着嘴角的笑意。
“这不是爱情,他可没有送给你玫瑰花。如果说托马斯?诺曼死的时候我们不知道礼拜日园丁为什么要特地联系你,现在我们大概也可以看出端倪了:他是在调戏你。”
奥尔加这样结束了这段诡异的对话。
“赫斯塔尔,你就当你被礼拜日园丁拍了一下屁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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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1]达克瓦兹:一种里面加坚果碎的蛋白饼,和马卡龙有点像。
[2]“阅读盗文者请立刻删除此txt文档。否则会发现你的房间里总会传来若有若无的猫叫,当你终于忍无可忍地用锤子砸开不停传出猫叫的那面墙,终于发现墙的夹缝里嵌着一具高度腐败的尸体,而一只黑猫蹲坐在它的头上,向你发出怪异的嘶吼……”
[3]贝尼尼的《普拉东抢劫珀耳塞福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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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加的日记:2016年9月25日
【“你要小心梅菲斯特自地狱的呼唤。”】
今天,我终于收到了匡提科的邮件。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我给他们写邮件至少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为了询问我能不能把当年还在BAU任职时处理的几个案子写进我的新书里去。
以我对这群忙人的了解,其实不太指望他们中间的谁能抽出时间来回信。
上次酒吧之夜的时候我跟阿尔说了这件事,他回答说:“但是,你为什么不能直接打电话问他们呢?他们曾经都是你的同事不是吗?”
这就是典型的阿尔巴利诺式的答案。因为他跟谁的关系(或许除了赫斯塔尔)都很好,连大部分前男友前女友们都愿意跟他和和气气地交朋友这人就是长着一张看了就让人没脾气的漂亮脸蛋。
所以,我猜他根本没法想象离职的时候产生了许多不愉快的人现在的可怕处境。
回邮件的人是拉瓦萨?麦卡德,显然我离职了三年,这人还是BAU的负责人。
而他,一如既往地令人不快,这种不快的感觉甚至已经不仅是我辞职之前的那几次争吵和我揍在他脸上的那一拳能解释的了。
一看见发件人是他,我大概就可以猜测什么厄运会降临在我的身上。果然,他不但没有在邮件里认同我的任何意思提议而我只不过是想在我的新书里另外添加两个案例,甚至没打算援引受害人的名字还附带了一通声情并茂的说教。
这情景简直跟我离职之前我们吵的那一架一模一样,他先拿社会影响力给他的说教起头,警告我如果把其中某几个案子公布会引起社会恐慌,说得就好像他嘴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