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热意识模糊,叫着喘着要男人。
然而就在他要靠近的时候,他表兄拓跋启忽然从黑暗中走出来,脱了裤子和她滚在一起,颠鸾倒凤。嘴里说着“又春,终于找到你了”。
魏从戈眼睁睁看着刺激眼球的活春宫,生生看射了。
惊醒后,已是第二日晨曦,哪有拓跋启?他那不食人间烟火的表兄恐怕做不出梦里那浪荡的行为。
魏从戈抬身,看到幼春还睡着,想起那个梦,极恼火地捏了捏高高略宽的鼻梁。
这都是什么?莫名其妙做这么荒唐的梦。本来只是顺手帮表兄一个忙,竟把他自己搅和了进来。
他脱了沾湿弄脏的里裤扔到一边,翻了身继续睡。
对于魏从戈来说,这梦确实荒唐,因为他并没有想太多,也没有想过人是拓跋启要的,他就要如何回避之类的,但总归不能乱碰。
不过,像做梦那样就太荒唐了,荒唐得他浑身不适。莫名其妙,好像他要怎么她一样。话说回来,他要真想要她,管她是幼春还是又春,管她什么身份,他都不会憋屈自己。梦里的他也太窝囊了点。
是了,真正令魏从戈不适的原因,主要是窝囊。
以他的性子,可不容许自己在那种情况下只会在旁边干看着。不许谁踩在他头上,拓跋启也不行,管他是表兄还是堂兄,是皇帝都不行,更何况他还是个需要他起兵支持的亲王,一条绳上的蚂蚱。
这点子小波澜佑春无从得知,她只知道她睡迟了醒来,魏从戈都还没醒。此前她跟在拓跋启身边,他日日规律作息,不论前一日做了什么,寅时末都要起床。哪怕她后来熟了不用起,可以接着睡,但总归影响,因此她后来总睡不尽兴。
所以这天没什么动静,她就睡迟了些,没想到魏从戈一军主将,竟不勤勉。
她几乎立刻就想到了刑戈,那也是个懒散纵容的,我行我素,从不跟不喜欢的人多费一句口舌,有看不惯的当场动手,没少惹祸。
幸而他服她,在她面前有所收敛,只是到了床上,从不憋着。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只有在床上,才能翻身做她婬神娘娘的主人。
为此没少挨佑春的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