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重要?”

“是……”佑春觉出味儿来,拓跋启不知道是对小白鸟有了兴趣,还是对她有了兴趣,总之,他在无事生非,在试探她的心意和行为。

大概他今天情绪烦戾,正巧磋磨一下撞上门来的她,换换心情。

佑春说出那句话:“您将小白给奴婢,要奴婢如何都可以。”

拓跋启喂鸟的动作不着痕迹地顿了顿,须臾,他将点心放了回去,拍了拍指尖残余的碎渣,看向佑春。

“过来。”他淡淡吐出两个字。

佑春双膝微弯慢慢蹭到他身边,还是保持跪坐的姿势,让自己看起来柔弱一些,降低拓跋启的防线。

铁链摩擦出复杂的声音,仿佛是她害怕的心情。

待近了,她被拓跋启伸手掐住下巴抬了起来,看进他那双深藏着厌世的冷漠浅眸。

他将问题直直抛给她:“写我的字,是为了给我看的?”

佑春自然撒谎,红着脸道:“不是,只是借新年,为殿下祈福。”

“把鸟还给你,那我岂不是少了乐趣?”不知道他信没信她的话,直接把话揭了过去。

佑春脸上的血色更浓了:“奴婢……奴婢愿做您的乐趣。”

她的下巴被丢开,拓跋启轻笑了一声,却不是好意味的笑。佑春以为她要被讥讽了,毕竟拓跋启贵为亲王,自小在宫里长大,什么人什么手段没见过?

然而他说:“我的乐趣,很难有,因为我就是天底下最无趣之人。”

佑春见有戏,立刻接过:“奴婢会尽力的。”

安静了良久,他又不说话了,佑春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因为她看到他的手无力地垂落,轻颤了颤。

大概他的快乐,已经在很早以前就埋葬在了那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吧。

不过他这双手,和长启生得倒是一模一样,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放在她身上,抚摸、揉捏。

佑春什么都不在乎,倒是这些事,什么时候都少不了惦记。

等拓跋启回过神来,他似乎像疲惫了一般,没什么力气地给了她一句:“那你就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