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上她的私处。
因为流了不少淫液,那处微有凉意,拓跋危的肉棒一贴上来,将她堵得严严实实,又炙热烫人,佑春禁不住叫出声来,身体战栗:“嗯啊……”
拓跋危用那肉杵贴着她揉磨:“还没进去,就叫了?”
佑春说不出话来,舒服得只能点头。这样又刺激得拓跋危更卖力地摩擦她。
不肖一会儿,二人下体相连处又烫又滑,淫水牵连不断,丝丝落入身下的丝被中。
“水这么多,太滑了。”拓跋危臀部顶掼的幅度更大了,不断吸气喘气,为这无上的满足感而惊叹。
没有正经地抽插,居然也能让他有涌动频繁的快感,一股冲动在后腰横冲直撞,像是已经想要射了。
但他不可能这么快交代,今夜才刚刚开始,他还有许多事想要和她一起做。
饮了酒后的拓跋危不知不觉中情绪变得比平常不知细腻且奔放了多少,但在他自己看来,这和酒液无关。因为会影响到他的人还是她。
他亲着她,含住她柔软的舌尖,同时用饱满的龟头抵在她肉唇前端的阴核上,扭动腰肢,画圈在上面摩擦。她因为被含住了舌尖叫不出来,只有呜呜的声音含糊在喉间。
只是简单的时刻,却让拓跋危的心情无比松散,且跃动。
他忽然想起晌午,拓跋启和魏从戈看釉春的眼神,虽然不知道他们因为什么性情突变,难道就因为釉春貌美?似乎不可能。但拓跋危不在意太多。
两个男人是一回事,釉春又是另一回事。她是他的人,跟了他,这辈子都只能是他拓跋危的人。
生,要伴在他身侧。死,要葬入他的皇陵。
想到这里,拓跋危心头突然涌起一股冲劲,他结实的腰臀略一下沉,对准她的屄口插进去。咕叽一声,像在提醒他,他正在将她占有。
“啊……”佑春不知道拓跋危在想什么,她只觉得今夜他大得出奇,只是进去一小截,都让她呼吸艰难,浑身发抖。她忘情地娇喘着,嘴唇回应着拓跋危霸道的亲吻。
可拓跋危忽然放开了她。
他低沉沙哑的声音问:“谁在肏你?”
他不动了,佑春着急,迫不及待想要被他塞满。她急切地答着:“陛下,陛下在肏我,太大了……唔……”
拓跋危听了,无端满足,他轻嗯了一声,又送进去一小截,随后缓慢抽送。
她饱满的淫汁在他的挤压下发出细微的水声,粘腻又细腻,惹人心动。
拓跋危双手用力,将她紧紧握住,他抬起头,从上到下专注地看着釉春的面庞,看她因为他插入的变化,导致的表情变化,分辨她的痛苦与欢愉。
这还是他第一次认真在性事中仔细观察。他看到他插磨时她蹙眉,于是顶腰插得更深,磨得更用力,她的表情也会变得更难耐。呻吟的热气呼出,十足淫媚。
拓跋危忽然生出一个想法,还好他是天下之主,只有他能够欣赏她在床上这迷死人的媚态。旁人即便肖想,也绝无可能取而代之。